腹部隆高，装了一肚子精水没排出去。

霍迦南指腹扫过他的唇，嫣红唇色恢复如初，身上的痕迹同时消失殆尽。身体的异样会在醒来后变回原状。

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不会留下隐患。

否则也不会斩草除根。

“好老婆。”霍迦南俯低身子，眼里化不开的浓密，看了好半天，亲了亲他的额头，才收敛起泄掉的阴沉可怖，“老公爱你。”

＊

任务完成的第二天，他们就回去了。

陈越刚睡醒，迷糊间睁开眼，“门口怎么那么多人？”

主城门口站了一群人，围了个圈，像在参观什么，远远望去有些滑稽。

霍迦南没说话，紧抿唇。

他不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生人勿近，说话的时候同样硬邦邦。陈越从前会怕，现在不会了。

车开近了，陈越看得更清楚，“中间那个……是不是管家？”

“城主，你们终于回来了。”

管家见他俩回来，竟喜极而泣，嘴巴快咧到耳朵，瞧上去又怪又奇葩，“终于等到你们了。”

霍迦南有种不好的预感，攥住陈越的手没放开。他的预感往往是对的，这是从过往的经验得出。

陈越察觉到他的不安，向后靠了靠，安抚性回握他的手。

人群散开，让出一条路。

陈越滞住，大脑遭到遭到重重打击，霎时宕机，发出轻微翁鸣声，他条件发射松开手，却反被握得更紧。力度极大，像要捏碎他的骨头。

可他已经顾不上疼了。

本该在霍迦南计划中死去的人，一身黑衣，站在人群中间，笑靥晏晏。

李凌挪了一步，没有再向前。

手指无意识碾摸腕间的红绳，那已经成了他本能的举动。

末世来临时，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陈越。流离失所的三年，他不怕苦，也不怕死，他就怕有人欺负陈越。

他早该醒悟的。

从答应陈越开始。好在一切都来得及，他们还有大好时光。

昏沉的心腔再次震动，几乎要跳出来，无与伦比的紧张、胆怯，近乡情怯原是如此，叫他难熬又迫切。

“阿越。”

陈越，我来接你了。

第14章 14银地夹/脲到几把/憋脲压膀胱/老婆要自杀?

是一个冬天。

漫天飞絮，零散落在白茫茫地上，在电影里通常要放慢好几倍动作。街上人来人往，商店为吸引流量，搞圣诞大促销，买一送一。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李凌家中传统，外公曾参与多场对外战争，有勇有谋，参军不到五年就晋升为将军。外公鄙夷外来文化，嘴硬着不承认时代与从前不同，连带着最疼爱的小孙子，也不爱外来文化。

和外公的思想不同，李凌不过洋节日，却也不拒绝。他到底是活在这个年代，读过书，看过世界千奇百怪，没外公那样抗拒。

有学生出来兼职，年轻脸庞洋溢快乐，“帅哥，买朵花送给女朋友呗，都是我手工织的，看你那么帅，给你打个折。”

“不……”话到嘴边，李凌咽了回去，他瞥一眼，花篮里堆积毛玫瑰，有红有粉，“多少钱？”

“原价二十五，您要是要，二十就行。”

李凌扫码，给了二十，“谢了。”

他收下花，漫无目的走在铺满雪的路上，四周喧闹与他无关。

难怪他外公不喜欢圣诞节，这种节日，很难提起兴趣。

“李凌。”

陈越小跑过来，气喘吁吁。莹白下巴藏进红色围巾里，露出一双盈盈如水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