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也不那么可怕。
贺子厌哪里是只狗,分明是一只具有野心的食肉猛兽。
陈越全身赤裸,脚下连接一条短且轻的琥珀色铁链,链子的终点在床边。铁链约两根手臂长短,只能下床走一两步,再多走一点就不行了。
见到贺子厌,陈越伸出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窘迫地乞求,“厕所……贺子厌……尿要尿了……”
陈越夹紧腿,难忍憋住膀胱里的尿液。
沾湿的床单显然是尿过一次,陈越忍了又忍,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漫长,最后才受不住尿出来。
贺子厌无奈翘起唇,语气里尽是深不见底的宠溺,“怎么又憋不住,下次就该给你买纸尿裤了。”
他倾身靠过去,也不嫌弃床上的液体,一手捞住他的后脑勺,熟练地撬开牙关接吻。
比起做爱,和陈越的接吻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满足感。
陈越抗拒地推他,嗓音中夹杂哭腔和急切,“我不行……老公唔厕所要去厕所……”
贺子厌这才念念不舍放开,解开铁链抱起他上厕所,边走边诚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