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今天有事回来晚了。”
陈越半点都不信,他缩在贺子厌的怀里,像失了骨头的玩偶,任人把玩。
他知道贺子厌是故意的,可那又能怎么样。
就像最开始他逼自己用小屄尿尿,无论怎么反抗都没有办法。
又像现在,每个下午贺子厌都会通过监控监督他喝一大杯水,如果不喝等待的就是精液灌溉。
贺子厌捏了捏他带环的阴蒂,像抱小孩一样,两只手从膝盖下方的关节穿过,让陈越的小屄对准马桶。
“乖宝宝,尿吧。”眼神炙热,手指因为兴奋而颤抖,贺子厌轻声道,“嘘”
“唔嗯……”
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一个月,陈越还是不适应,难堪地掐住掌心。或许是憋太久的缘故,一时间尿不出来,明明尿意强烈,却没有任何的尿液。
贺子厌也发现了,“尿不出来吗?”
穿过膝盖下方关节的手捏住阴蒂,用力揉了揉,又扯着阴蒂环往外拉了拉,红肿的阴蒂更大了,肥沃的阴唇本来就合不上,凸出一个涨肿的阴蒂,鲜艳得仿佛要滴血。
圆鼓鼓阴蒂拉成长方形肉条,环随着动作晃动,长时间下去,就算穿上棉内裤也会蹭得骚痒。
“别拉别啊啊老公……”陈越脚趾蜷缩,背脊一下挺直,“骚阴蒂……啊啊要坏了……”
粗糙指腹的温热覆盖在本身就敏感阴蒂上,更别说已经完全被肏骚了。贺子厌做惯了粗活,手指上有厚重茧子,摸一下阴蒂就开始发骚。
贺子厌不说话,只揉捏艳红的阴蒂,淫水直滚滚流出,沾了一手骚液。小屄一缩一缩,内里的媚肉不断蠕动,推出吃不下的湿黏精液,汩汩冒出腥臊浓精。这些精液每天晚上都会换一轮,直到将旧精液彻底挤出去,才没继续得寸进尺。
如果贺子厌晚上有事要通宵离开,就会第二天一大早洗完澡跑床上,端着充血粗大的紫青色鸡巴,直接肏进想了一晚上的嫩逼,把小屄操到尿出,肚子鼓起来才作罢。
“嗯啊啊……”陈越抖了抖身子,一个星期的调教让他脱口就是骚话,“尿……啊啊骚逼要尿了……”
贺子厌低下头,能看到陈越黑色的发旋,还有小巧的耳朵。要是再侧一点,还能看见他发白的面颊,以及眼角的泪。
他的小天鹅又要哭了。
贺子厌把三根手指插进肉逼里,快速短暂性地肏弄,直到看出陈越要憋不住,才不舍地抽出,“宝宝,尿吧。”
“啊啊唔老公……”
淅淅沥沥的尿液流落,发出“滴滴滴”砸水声。
贺子厌撕开纸巾小心擦逼口,懊悔皱紧眉头,“忘记录像了。”
他和小天鹅的分分秒秒都该记录下来。
陈越咬紧下唇,阴阳怪气嘲讽道,“你不是装了监控吗?”
“那不一样。”贺子厌像只没抢到骨头的流浪狗,头上的狗耳朵都要垂下,可惜道,“录像可以对准你的小逼。”
变态。
疯子。
陈越如果知道他有这种癖好,给他一百一千个胆都不会选择靠近贺子厌。
“我闻到香味了。”陈越怕他在厕所来一次,抢在事情发生前道,“好饿。”
贺子厌指尖微顿,眼底的迷恋还未消退,不过又多了点难以捉摸的情绪。
陈越还以为被发现了,一颗心悬在嗓子眼,正准备说些什么挽回,就听到他不带感情的声音。
“好。”
贺子厌抱着他走到客厅,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把铁链拉出来,最后还是觉得小天鹅肚子要紧,忙不迭端上热好的菜。
吃饭时也不安心,陈越坐在他的大腿上,蛰伏的粗壮鸡巴顶在逼口,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