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出一套话,也得能哄了我们去!还不照实说明了!原不过是你们伤心过度,猪油蒙了心,被人撺掇着办了糊涂事。再要编排闹事,竟是你们自己怀了歹心,不可救药了!”

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又有侍书在旁冷不丁刺几句。

赵家等人心烦意乱,又猛然见着这么个大阵仗,多少存了些惧怕,就有一个张口坑坑巴巴说了一句:“是、是他们说,姨奶奶在屋里几十年,竟还没个袭人体面,所以……”

有了这一句,后头就似拔出一条藤儿,上头抖落抖落,事儿就全露馅儿了。

侍书越听越是着恼,冷笑道:“你们脑子里倒安排得周全!可惜托了个不顶事的小丫头,从头到尾都是一笔糊涂账!打量着我们也似你们,竟都是糊涂虫不成?现如今怎么样?还不是听凭姑娘开发了!”

说着,她与平儿说两句,又问紫鹃,不多时就打发两个人去回探春,自己等人则又带了小雀儿,转头上了马车,又要往水月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