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当男人的手掐住他肿起的乳头,他尖叫着射了,稀薄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男人恶意的拉扯他射过变软的阴茎,“这小玩意怎么这么不禁玩啊,你还是更适合吃鸡巴。”
耳边是男人不干不净的话,他的下体在拍打中麻木了,终于,按摩棒“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秒他被狠狠地翻过去压在墙上,男人急不可耐的贴上来,野兽般喘着粗气,用极大的力气扳开他的屁股,往后穴捅了进去。
林书终于哭出来,他从来就不喜欢被捅后穴,疼痛伴随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他联想到排泄,非常羞耻。男人的阴茎大力在这个火热紧致的小洞里进出,这里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倔强,通过不懈努力周朝渭终于把它变得适合使用,林书哭的快要断气,他觉得那真是最美妙的音符,不多时便痛快的射出来了。
他解开林书手上的绳子,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用力压到潮湿的地上,抬高他的下体,再次插了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最原始最纯粹的性交就是这样。
他按着林书光滑的背脊,知道自己畸形的迷恋,宛如一个在毒品中寻找灵感的诗人,林书就是他的吗啡针剂,通过肌肉注射进血液里,他看见中世纪的油画,高耸建筑上镶嵌的彩绘玻璃,阴郁的娼妓与充满腥味的集市......他猛然掐住林书的脖子,强有力的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喜欢掐住猎物的脖子,这已经是种习惯,林书只能忍着窒息等他射完,但是这次格外漫长,林书感到自己的小腹被射的缓缓鼓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的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接受来自男人的馈赠。他突然想起周朝渭说过的“用尿灌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绝望的挣扎起来。
当男人把阴茎拔出来,大量尿液随着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林书已经半死不活的昏迷,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骇人的淤青,周朝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和下体的尿液他想到了完美,甚至当场就想画画。
他神经质的冲到画室,身上未着一物,射过的性器还软趴趴的搭着,随着他的奔跑左右甩动,这场景十分滑稽,但周朝渭顾不了这么多了,他颤抖的拿起画笔,调配颜色,牢牢抓住脑海里那一丝灵感,做起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