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心底浮起一层讽刺。

最后男人射没射他已经不记得了,因为自己潮吹了,像失禁般流出的淫水,彻底毁坏了那个昂贵的真皮椅子。很可惜,自己还蛮喜欢那个椅子的。

周朝渭把昏过去的林书抱到浴室,把他阴茎上的皮筋取了,绑的太久已经射不出来,周朝渭含住了饱受折磨的它,一只手摸到林书的后穴揉动。

耐心揉了一会那紧致的菊穴已经有些松软了,周朝渭又去取了润滑剂来,倒在手上全部抹在林书的股间,他做这些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周学长。

他实在是想操林书的屁眼。

中指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紧的要死,他在肠道里抠挖,用他割开青蛙肚皮的专注力致力于开发林书的后穴,很快就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林书是痛醒的,他梦见自己小腹鼓胀,宛如怀孕,这情形让他非常惊恐,他不是没思考过在频繁的性事下自己怀孕的可能性,但当他在梦里看到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并伴随着疼痛,还是非常恐惧。

“......你在做什么?”林书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下体传来一阵阵饱胀感的钝痛,有些呆滞的问背后的男人。

“干你呀,喜欢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面说“联想,象征,隐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明天比较忙可能不会更

第十章 Nocturne No. 1 in B Flat Minor, Op. 9, No. 1

他看记录片,讲的是非洲钻石的走私,走私贩子会把钻石用袋子包好,塞进肛门,到了目的地就排出来,亮晶晶的钻石和排泄物一起屙出来,再被加工流入市场,成为一段感情的附属品,戴在12345任何一根手指上,乳头、生殖器上,或者人体的任意一个部位。

林书不由得想起:“……那些遥远而神奇的露水情人的肖像,他们或屙钻石,或吃人肉,或在公海上被尊为纸牌之王。”并为这奇幻的浪漫主义暗自发笑。

周朝渭走进来问他笑什么,林书面无表情的同他讲了,现在周朝渭想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生活,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睡没睡午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都会一一回答不想挨打。周朝渭听完后向林书诉说了自己想用尿液灌满他的屁股的愿望。

他说这些的时候无辜的表情让人不禁迷惑,他到底在问这道数学题的正确答案,还是在问“magnificent”的拼写,尽管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想尿在林书的屁眼里。残酷的男孩,同他12岁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从12岁起就停止生长了。

他是无辜的施暴者,浑然天成的的邪恶,你可以理解为一切都是恶作剧,但这份理所当然的坏是如此原始,违背了一切社会道德、人伦主义。

他把林书站立绑在浴室,要他用阴道夹紧一根小号按摩棒,再细细折磨他的阴蒂,如果按摩棒掉出来就惩罚肛交,这莫名其妙的惩罚没有任何反驳余地。林书只能踮起脚,绷直身体,尽量收紧下体,踩在滑溜溜的瓷砖上并不好受,他很快感到从自己的手臂传来酸痛。周朝渭用指甲扣弄那本就敏感的阴蒂,快感让他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不住的喘气,不争气的小穴又分泌了许多淫水,打湿了按摩棒的底部和他的腿间,男人摸了一把,已经可以想象到他淫荡的穴里是多么骚了,他的喉咙动了动,咽下口水,把想要狠狠操进小穴的念头压下去,粗鲁的把手上的水摸在林书脸上,发狠的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的水!欠操的骚货!”

林书不住的摇头,下体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他已经高潮了一次,男人仍不放过他,用手拍打着他的外阴,每一次拍打他就会剧烈的哆嗦一下,阴茎也会随之流出一点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