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能和余秋搭上几句话,他就爬上窗台,晃荡着脚伸进屋里。
余秋冷着脸:“出去。”
“我脚没落地,不算进屋呢!”
盛夏一脸的笑嘻嘻。
这份赖皮倒是和余秋完全不像。
后来两人达成“君子协议”,盛夏只能站在窗外,而余秋得陪他说话。
“我昨天在隔壁那条街的纹身店前看见你了。”
盛夏说得理直气壮,他那根本不是“看见”,他跟了盛夏一路,从学校大门到余秋家的院子,每天如此。
“我想纹个名字。”
余秋想把季冬纹在身上,可又想到季冬是最不喜欢他接触这些东西的,以后要是被他发现,肯定是要惹他不高兴的。
“我也想把哥的名字纹在身上。”说完,盛夏又耷拉下眉眼,“算了,听说纹身很疼的,我怕疼。”
盛夏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疼。
余秋是知道的,但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害盛夏疼得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地铁到站,余秋的思绪也戛然而止,他起身走出地铁站,雨已经停了,夜风有些凉,胃里空荡荡的,心寒身也寒。
余秋想快点回到家,拥着季冬火热的身躯,今晚两人或许不会做爱,相拥也是缠绵。
没走出多远,余秋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脚步加快了些,那身影也紧紧追着。
余秋怕了,不管不顾地往前跑,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声音却哽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