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他明明已经逃出来了!
余秋慌乱地跑进地下停车场,脚下不稳,狠狠地跌了一跤。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影也越来越清晰,余秋瞥见黑色大衣的一角,恐惧到失声痛哭。
“哥,救我!”
余秋终于颤抖着哭喊出声,在下一刻却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别怕,是我。”
季冬的声音让余秋一下子冷静下来,而后却是更加汹涌澎湃的情绪,余秋躲进季冬怀里,哭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宽厚的手掌轻抚后背,呢喃着轻哄,烟草味被浸湿后浓重得化也化不开,这些都能抚慰余秋的情绪。
等余秋停止哭泣,季冬也不问什么,揽着他走进电梯。
余秋赖在季冬身上,红着眼尾还在细声地啜。
季冬看着心疼,他出门办事回来,偶然碰上回家的余秋,没想到因此吓到了他。季冬知道余秋不是胆小爱哭的性格,他脾气倔,又爱逞强,做爱时的眼泪也不是示弱的表现,但现在的他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季冬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如果只是尾随,余秋不至于害怕到这种程度。
电梯停下,季冬带着余秋走出来,脚步却在霎时顿住。
季冬早上出门的时候一切还是平常的模样,然而此刻,门口的地上又写满了荒唐的文字和图案,除了扭曲的爱意,还充满着强烈的性暗示。
刺目的鲜红字符混着满地凌乱的玫瑰,而中间放着一张白色的卡片。
季冬俯身捡起,上面写着两行字。
玫瑰是用死亡凝固住短暂的美丽,是人类爱情的尸体。
献给亲爱的秋。
余秋踩上一束玫瑰,花瓣碾落开来,不堪破碎。
季冬想要去开门,带余秋进屋,却被抓住了衣袖。
“哥,我想和你接吻。”
没有一丝犹豫,季冬把余秋裹进自己的黑色大衣里,低下头去吻他颤抖的唇。
余秋把季冬压在房门上,过分狂躁地想从他的唇舌中获取一些慰藉,然而他拥住季冬宽厚脊背的手臂却温柔得像是捧着满怀的玫瑰。
余秋是喜欢玫瑰的,或者说,他喜欢红色的东西,淋湿的伞,柔软的唇,烟头上明灭的星火,还有身体里流淌着的与季冬相同的一半血液。
温柔是红色,暧昧是红色,情欲也是红色。
纠缠的唇舌拉扯开一丝银线,在空中勾连又断开。
余秋眼神荡漾地看着季冬的胯下,伸手解开裤子的拉链,黑色内裤下包裹着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欲望,还没有勃起,却已经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余秋跪下来,膝盖枕着玫瑰花瓣,眼眸里映着火热,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轻轻舔舐,浓重的腥臊气息钻进鼻腔,余秋觉得沉醉,贴上脸乖巧地蹭了蹭,然后手指一勾,粗大的肉棒就从内裤里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饱满的龟头撑开包皮,偾张的马眼像是喷着热气,余秋含进嘴里舔了舔,尽是咸腥的味道,但他却啧得津津有味,舌头一圈圈地绕,吞得越来越深。
季冬被舔得舒爽,呼出一口粗气,伸手揉了揉余秋软嫩的耳垂,当做奖励。
“哥的大肉棒好吃吗?”
余秋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来,只能眨了眨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勾得季冬心痒。
“下面的卵蛋也舔舔。”
余秋猛嘬了几口,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阴茎。季冬的阴毛很茂盛,黑黑密密,余秋抿了一嘴,觉得有些刺挠,这才乖乖去舔下面的阴囊。
这几天余秋明显有些憔悴,季冬就没有折腾他,最多就是搂着亲上一会儿,而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