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乐煊奇怪的问:“既然阵仗那么大,怎的我不知道?”

高朝阳听后讪笑道:“您那阵子不是被太子殿下禁足了么…”

丁乐煊的脸立马黑了,高朝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那阵子嫌皇兄总管他,于是找了个怜人塞到了皇兄寝宫,以此期盼皇兄没工夫再来管他。哪成想一夜过后,皇兄把他叫过去臭骂了一顿,还禁了他七日足。

可结果呢,那小怜人不还在皇兄身边养的好好的,但皇兄却一点也不感激他,可委屈死他了。

高朝阳见丁乐煊脸色不对,立马岔开话题,接着讲谢山,“谢将军战功显赫,人又生的俊俏,这不,京城未出阁的小姐们都争着抢着要嫁给谢将军呢,就是不知道最后哪家的小姐好命能嫁过去。”

“哼。”丁乐煊又躺回榻上,“我看他跟个木头似的,有什么乐趣。”

“这倒是,不过,我想谢将军对喜欢的人肯定同对外面的人态度是不一样的。”高朝阳顺嘴说道。

也不知哪句戳了丁乐煊心窝子,丁乐煊瞪了高朝阳一眼,“退下吧,我要睡觉了!”

丁乐煊做了一个纷繁复杂的梦,梦里他和谢山同骑一匹马,起初还很正常,后来却渐渐变了味,原本握着缰绳的手忽然移到了他腰上,而后缓缓上移探进了他的衣领里。

“你这是做什么?”丁乐煊又羞又慌,按住了谢山的手。

他偏过头看向谢山,梦里的谢山不似白日所见的木头脸,反而笑的痞痞的。谢山的脸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直接贴在了一起,暧昧又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想做什么,小殿下难道不知道么?”

丁乐煊脸红的厉害,“我哪里晓得你要做什么?”

“那小殿下且好好看着我要做的事。”

在丁乐煊还没反应过来时,衣带便被解开,谢山的两只手按在他的领口猛的一扯,将里衣也一并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

丁乐煊连忙伸手挡在身前,“不要!”

“原来小殿下是个双儿啊?”谢山笑的暧昧,他拨开丁乐煊的手,大手伸进肚兜里揉捏。

丁乐煊挣扎了几下也就不挣扎了,任凭谢山将他揉圆搓扁。但梦里没做到最后,只到了谢山解他肚兜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在最后,那个被谢山带回家的小奴隶突然跑了出来,谢山扔下了他,拥着小奴隶亲亲热热的走了,不管丁乐煊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头看一眼。

丁乐煊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直接气醒了,他把枕头砸到地上,骂了句:“登徒浪子!”

他醒时天还未亮,可却气的再也睡不着了。这气生的是毫无缘由,被骂的谢山也是无辜遭殃。

天一亮,丁乐煊就急急忙忙要出宫,许是做梦的缘故,他总觉着谢山和小奴隶有一腿。

到了将军府外也不走正门,他习惯了听墙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院墙旁的歪脖子树走去。

他让高朝阳扶他上树,跟小猴子似的爬到树上。此时正逢春日,枝繁叶茂,他往树里钻,不成想这树上还有第二个人。

两人都是吓了一跳,各自捂嘴,在看清对方是谁后,都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

裴谦允大大方方的说:“我来看云沫,你来做什么?”

丁乐煊轻咳几声,“看热闹。”

裴谦允也算了解丁乐煊,这人整日游手好闲听墙根,因此也没起疑。

正在这时,谢山和云沫走到了院中,云沫换了身衣服,看上去半分奴隶的样子都没有了,反而倒像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那边两人说说笑笑聊的开心,这边丁乐煊和裴谦允耳朵都要掉进院子里了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云沫似是脚下踩空,被谢山扶着坐到了石凳上,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