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许知砚疼得双目发直,双唇哆嗦着,看向于时的眼神可怜极了。

但于时此时气得恨不得生吞了他,完全不吃他求饶这套。

“一直躲,是不是先抽你一顿才老实?”

嫣红的阴蒂被手指掐得凸出肉唇,金属的针头微微扎进去,敏感的阴蒂传来短暂而尖锐的疼痛。

许知砚不适地睁大了眼睛,却不敢躲也不能躲,针头还扎在他的阴蒂里。

“不会很疼的。”于时语气嘲讽,“打一针而已,你最喜欢了不是吗?”

阴蒂太过敏感,被针扎进去其实很疼,但并没有超过忍受的极限,许知砚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双目发直,红唇紧咬,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黛色血管根根分明。

“啊啊啊……”

更难受的是液体注入的过程,清晰地感受到异物的注入,阴蒂又痒又疼,仿佛被硬生生撑大了许多。

许知砚难受地仰着头,眼角泪水滑落。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小玩意儿,”于时的目光盯着迅速发红肿胀的阴蒂,“比你配的那些见鬼的玩意儿安全。”

阴蒂很快肿成半节小指的大小,肥嘟嘟地鼓起高翘,内里的小核更是硬成了小石子。

“啊……啊……”许知砚难耐又痛苦地呻吟着,钻心的痒意仿佛从骨子里冒出来,他的手指按在阴阜拼命抠挖,痒得细瘦的腰肢一直扭。

“老公……”他讨好地叫着于时,巴掌大的小脸在于时的掌心蹭,“好难受、好痒啊啊啊……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于时事不关己般看着他。

“啊……”

阴蒂的痒意简直让人崩溃,许知砚脸都涨红了,手指像荡妇般死死抠挖着自己的阴蒂,仿佛要将那枚肉粒捏烂,恨不得它不属于这副身体。

水流大股大股涌出,许知砚却无暇顾及情欲。

他甚至怀念于时的巴掌和皮带,只要能让他不这么痒,于时想怎么凌虐这颗阴蒂都可以。

“老公打我……”

许知砚痒得要疯了,小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

他眼神迷离,修长的手指掰开腿根,眼巴巴地看着于时,露出女穴等着挨抽。

敞露的女穴嫩红精致,带着诱人的湿意,在场的两个人却没一个想好好怜惜它。

于时假笑:“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打你?”

“是我喜欢……”许知砚被折磨神智全无,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唇角可怜地流着口水,“喜欢被扇逼,用鞭子、用皮带打也可以,老公把小逼打烂……啊啊……阴蒂好痒呜啊……阴蒂也要打,求求老公……啊啊……把它打烂呜呜……”

许知砚从来没有这么乖过,敞着腿被于时一个又一个巴掌重重扇在嫩逼上,疼得双目发直也没有躲闪,甚至主动将腿张得更开,透明的液体淌得到处都是,满屁股都是水。

他被打得直吐舌头,翻着白眼发狂般潮喷,小腹一抽一抽地抖,逼穴肿得通红,却还求着于时继续打。

于时说手太湿了,许知砚就自己吐着舌头将于时的手指舔干净,将自己的淫水全部吃掉,求着他继续扇。

直到于时将阴蒂打得东倒西歪,肉唇更是极其可怜地肥肿外翻,依旧没能止住致命的痒。

许知砚快疯了,快感疼痛和瘙痒同时侵袭,他哭着在于时怀里乱蹭。

于时冷眼看着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确实是触及他的底线了,怒意比得知许知砚出轨的时候更甚,他只想给许知砚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只要能止痒,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许知砚点头,漂亮的眸子湿漉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