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于时,目光扫过于时的皮带,似乎想叫于时解下来抽他。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阴蒂肥软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高高翘起就像一根小鸡巴,和许知砚的阴茎一样粉嫩,只是湿润了许多倍。
和先前注射的尖针不同,于时这次拿在手里的金属尖刺显然要粗壮许多,这样的东西扎进阴蒂里必定是让人崩溃的疼痛,以及不可能轻易愈合。
许知砚的眼神染上明显的恐惧,他发出很可怜的悲鸣,但这并没有唤醒于时的怜惜。
“不要!不要!!”许知砚尖叫着拒绝。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于时将许知砚按在怀里,长腿也压制着许知砚的腿,另一只手将他禁锢。
许知砚拼命摇头,但他的下身居然动弹不得。
这是毫无意义的挣扎,于时不让着他的时候,许知砚的力气和反抗在于时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极度酸痒的阴蒂被于时捏在手里,尖利的针刺狠狠穿过!
“啊啊啊!!”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
剧烈的疼痛无比清晰地从阴蒂传开,许知砚几乎连一秒都不用就潮喷出来。
随着针刺彻底穿过,尾端的小环跟着穿过合拢,死死扣在了阴蒂上!
“不要……啊啊啊……”许知砚捂着下身,在床上濒死般悲鸣。
他的阴蒂留下了一枚刻骨酸痛却不敢触碰的小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