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一寸寸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好在除了手臂,其他地方并没有让于时暴怒的痕迹。
当然,也有可能是许知砚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动手。
“许知砚,你好样的。”
于时是气到极点了,连吼许知砚的冲动都没有,只淡淡地看着他,“把我气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吗?”
许知砚眨眨眼,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于时握得死紧。
他现在做事完全随心所欲,有种天真的残忍。
于时笑着看他:“你还有什么实验,可以给我说说吗?”
许知砚莫名地感到不安,他敏锐地察觉于时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但岛上只有于时一个人和他亲近,他其实很乐意和于时分享自己的想法。
“我昨天看了一部电影,”许知砚说,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想尝试里面提到的病毒。”
“给你自己注射吗?”
许知砚点点头,自信地承诺:“我保证它是安全的,我能做出解药。”
于时笑了。
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天才,于时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放任许知砚独自在实验室捣鼓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许知砚被于时抱着回房间。本.文檔.取自:铱39494.6.3铱
现在才是午后,许知砚的书也没有看完,其实他并不想走。
“去干什么?”
于时礼貌地回答了他:“干你。”
许知砚脸上染上了极其好看的红晕,表情也变得雀跃,他喜欢做爱。
但很快许知砚的愉悦就凝固在脸上。
于时手里拿着针管向他靠近。
“腿张开。”
金属的针头对许知砚来说并不陌生,但让他张开腿的命令却让人感到恐惧。
许知砚摇头,他并不觉得现在是听话的时候。
“你不是不怕打针吗?”于时若无其事地说,“听话,打针是为你好,我怕你待会儿受不了。”
许知砚依旧抗拒,修长雪白的腿合拢着往后退,他是不怕打针,可于时让他张开腿,这针是往哪里打啊?
但床只有这么大,他很快被逼到床头。
于时并没有饶了他的意思,只是他一手拿着针筒,不好一只手控制住许知砚。
他冷了脸:“你是自己把腿张开,还是要我把你绑起来?又想挨打了是吗?”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怕得几乎是本能般张开了腿。
于时经常责打他的私处,作为他随意发情的惩罚。
那种疼痛让他刻骨难忘,就算挨了很多次打还是怕。
没了理智的约束后,双性对欲望的需求远比想象中的大。
许知砚的腿间经常莫名其妙湿漉漉的,甚至在睡觉时会不自觉地挺着小逼蹭于时。
‘原来你的需求这么大。’
于时有一次沉着脸看他,‘那阵子是谁在满足你?’
许知砚的屁股经常被抽得青紫斑斓,女穴更是一片红肿,稍微合拢腿就是钻心的疼痛,阴唇被扇得外翻,阴蒂肿得突兀地鼓起,一副被打烂的样子。
许知砚不得不肿着逼挨肏,又疼又爽,想拒绝于时,但又怕于时不肏他了。
他又怕又委屈,于时凭什么因为莫须有的事情教训他,这里根本没有其他男人,他更不可能和别人亲密。
许知砚现在被于时训得根本不敢自慰,更不敢想其他男人,哪怕只是想想和其他男人亲密,脑海里都是于时的巴掌皮带和鞭子。
雪白的腿根完全敞开,连带着娇嫩肉唇也微微分开,露出里头湿滑软嫩的阴蒂。
直到于时的手指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