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高潮了很多次,精液将于时的腹肌射得一片狼藉,许知砚对疼痛和高潮都表现出了诚实的热情。

而且许知砚并不是非常耐操,超过三十分钟他就已经不再嘴硬,只会哆哆嗦嗦地流水,一圈嫩肉贪婪地箍着他的阴茎,动不动就高潮,被肏得像婊子一样完全沉迷性爱。

许知砚数不清这一晚上于时操了他多少次,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一直在抽插的起伏中晃荡。

被抱着洗了澡,几乎要睡着时鸡巴还插在嫩逼里,于时似乎想插在里面睡觉,他的逼糊满了精液和白浆,像一只被主人亵玩过度、甚至还要插在里面过夜的精致倒模。

夜里许知砚睡着了,但于时又开始插他,半睡半醒间许知砚被操醒,却发现于时没清醒,只是无意识般挺了几下腰。

许知砚只能咬牙忍下怒气继续睡觉,要是真的把于时骂醒,他又要挨肏了。

于时的体力和欲望都强得可怕,早上在许知砚体内肆虐了大半晚的阴茎又开始晨勃,撑得许知砚难受极了。

“啊……拔出去……”许知砚忍不住说了脏话,“你他妈的鸡巴断在里面了吗?”

于时没有和他争论,一言不发地又开始干。

许知砚终于能下床时连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差点跪在于时面前。

“别跪。”

于时避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怕你这一跪下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让你站着。”

许知砚没接他的话:“我的衣服呢?”

“别穿了。”他拧了一把许知砚的乳头,牵着他的手往下走,“穿什么衣服啊,今天你都是要挨肏的,直接按倒掰开腿就能插不是更方便吗?”

“……佣人们呢?”

“我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你。”

许知砚满身的不自在。

他自问变态的程度不如于时的万分之一,赤裸地出现在不知多少人来往过的客厅让他感到一种被展览的无助。

在楼梯,在沙发,甚至在茶几,在地面,于时随时想操他都能动手。

许知砚实在太羞耻了,他难得做了些纠缠不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