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地问了好几次能不能穿衣服,都被拒绝了。

于时在给两人做午饭,许知砚又站在了门口。

“怎么不休息会儿?你还有力气站在这里看,我会觉得我是不是可以做得更用力点。”

“我想穿衣服。”

于时回过头,看到了许知砚满身的狼藉,吻痕遍布,腿根还湿漉漉地淌着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他浑身还因为情欲泛着漂亮的肉粉色,乌黑的眸子有些朦胧,祈求地看向他。

美丽得有点过分,像什么引人堕落的妖物,让人朝他施虐的欲望完全无法按捺。

“你过来。”于时朝许知砚招了招手。

许知砚略一犹豫,他实在太想穿衣服了,于是走进了厨房。

于时手里的胡萝卜已经洗干净,他一言不发地禁锢着许知砚的腰,强行将胡萝卜插入了肿得通红凸起的屁眼。

“啊啊……!!不……拔出去……啊……”

许知砚濒死般尖叫,修长的脖颈无助仰着,连站都站不稳,捂着小腹哆嗦不止。

“含着吧,敢掉出来就抽烂你的屁眼。”

于时淡淡地说,自然得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吃饭的时候让你取出来,再吵着要穿衣服你就插着吃饭。”

午后的阳光热烈明亮,更将许知砚狼狈而淫荡的身体揭露得无所遁形。

于时目光灼灼地看着许知砚,又有了新的幺蛾子。

“过来老婆,让我玩玩奶子。”

“好骚啊,奶子和逼一样甜。”

于时吸着他的乳头,说话含糊不清,吸得乳头又红又硬,还狠狠扇了几巴掌,许知砚更是抖得停不下来。

“骚奶子被扇爽了?”

许知砚浑身赤裸,于时的目光轻易地就发现了他穴缝新鲜的水痕,湿漉漉地淌得到处都是。

“挨打也能爽的骚货。怪不得不愿意让老公舔逼,就是为了让老公有理由抽你的骚逼是不是?”

许知砚真想给他一耳光,但想到在夫妻生活时惹于时生气的下场,还是忍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于时起床时堪称暴躁。

“我真的不想去上班。”于时抱怨道。

他也很忙,昨天休息了一整天已经是极限了。可尝到了甜头再让他去工作简直是一场酷刑。

他脸上的不满很明显,情绪也不高,看起来还想缠着许知砚闹一会儿。

但许知砚不想理他,更不想他扰了自己好眠。qǘn①10﹥⑶㈦{⑨陆﹝⑧⒉{1看,后章

修长苍白的手指从被子下伸出来,抓着于时的头发迫使他低头。

许知砚懒洋洋地亲了亲他的唇:“你先去工作,我待会儿去公司陪你。”别该死地在这里吵着他睡觉。

许知砚直到下午才慢悠悠地走进了于时的办公室。

“哈!”于时笑得嘲讽,“少爷的待会儿可真是太快了,你怎么不等我下班再来接我?”

许知砚示意于时看看桌面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于氏最近非常忙,你一整个早上都在开会,下午在看文件,我来得早晚又有什么区别?”

于时刚想说什么就被许知砚打断了。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只要我在这里就是你的精神支柱,”许知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怕我忍不住昨天被你折腾一整天现在还腰酸腿软却不能多睡一会儿而是要来当你的精神支柱的怨气,把文件塞你嘴里。”

于时识趣地没再说话。

许知砚确实是来陪他的,这些天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于时努力过了,没理由他什么也不做。

但于时也确实忙,工作起来连和许知砚聊几句天的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