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满意极了,他高挺的鼻梁恶意顶着阴蒂,引得许知砚阵阵痉挛,“说不准舔,骚逼却一直在夹,吸着我的舌头不放,老婆被舔得爽死了对不对?”

许知砚羞耻得浑身发颤,本能般更夹紧女穴,这次却招来严厉的呵斥,因为他夹得太紧了,水流不出来,于时的舌头也进不去。

“把逼张开!”

“你是什么很欠操的荡妇吗,想挨打了是不是?”

想到了什么,于时的眼神变得热切。

“小逼挨过打会不会更敏感?一想到宝宝的骚逼被抽到流白浆,然后又被舔,最后被我撬开子宫射精,然后又肿又烫地晚上都只能捂着逼睡,甚至被鸡巴插在里面睡……”

“啊!!”

许知砚被他羞辱得猝不及防地就高潮了,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于时满脸。

于时不怎么在乎地舔了舔,露出一个恶意的笑:“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30 奸透子宫,胡萝卜插入/养狗哪有不用喂的

两人一直做到下半夜。

许知砚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扭曲无力地张开,露出两个被肏得张开的湿红肉穴。

可怜的两只淫窍脏兮兮地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大量的白浆混着精液糊在穴口,随着穴口呼吸似的翕张还在不断地从子宫吐出已经凝结成絮的浊精。

无论是被粗长的阴茎奸淫子宫还是在深处灌精都不是件好受的事。

粗暴的抽插从逼口直到子宫深处,野兽一般的交媾丝毫不留情面,小巧宫口甚至已经被激烈的摩擦折磨得肥肿,肥鼓鼓地抽搐着挨肏,灼热的阴茎刑具般操透身体内部的每一寸嫩肉。

许知砚哭得堪称凄惨,手指发狂般按压着自己雪白的小腹,迷茫地试图将里面的肉根赶出去。

他祈求于时不要再肏子宫,却因为疯狂潮喷的汁水而显得毫无说服力;又呓语着恳求不要在子宫内射,却被反驳反正不会怀孕。

于时甚至说许知砚哭得这么可怜是因为子宫口太紧了,把逼张开多操几次,操开了就不会疼了。

许知砚欲哭无泪,他并不想习惯这种事。

每次做爱都会被奸弄子宫之类的,甚至要在最深处灌精,说实话,并不是非常令人期待。

但他只能绷紧了脚趾被又多又浓的精液内射得近乎昏迷,在高潮中小腿不受控般抽搐。

他浑身都是甜美的味道,在于时看来就是路边熟透的浆果,没有主人、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活该就是要被他享用的。

男人的征服欲很有一部分体现在性上,对于于时来说驯服许知砚是一件值得终身追求的事。

许知砚被肏得没什么精神了,昏昏欲睡地睁不开眼,于时要得又多又凶,他要是挣扎得厉害还会挨打。

他被肏得狼狈不堪,形如母犬。为了少挨打,他会主动扭着腰臀,假装热情地吞吃那根粗鲁的性器,哪怕他连阴唇都被摩擦得又疼又烫,阴茎进进出出间甚至带出嫣红的一小点穴肉。

可他不得不这样做,于时对于发情牝马严厉的管教确实得到了成效。

许知砚的屁股疼得发麻,细细密密的疼痛,针扎一样,仿佛已经被打烂了;穴心也疼,肉唇和阴蒂好几次被大力掌掴,肉唇淫乱地外翻,现在只要稍稍合拢腿都会摩擦出钻心的疼痛。

这导致许知砚只能以一个很狼狈的姿势张着腿趴在床上,不敢让屁股碰到床也不敢合拢腿。

疼痛和困倦让他变得脆弱许多,小脸埋在枕头里抽泣,哭得臀尖时不时颤抖。

于时看得眼热,他遗憾地发现自己对哭泣的许知砚居然没有一丝心软的感觉,甚至还想抽他的屁股。

大概是因为许知砚也没有那么无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