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简短的两个字在许知砚听来却犹如天籁,那一瞬间的松懈甚至让他差点哭出来,可下一秒于时就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桌角湿得差不多了,自己把逼扒开含进去。”
“不、不要……”
许知砚拼命摇头,他不可能淫荡地吞吃桌角,坚硬又异形,塞进小逼里,简直是要把他玩坏。
“别哭了宝宝。”
于时手里拿了根马鞭,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
“你不想被我把逼和屁股一起抽烂的,对吗?”
卧室里只能听见滋滋的水声和许知砚沙哑的哭泣。
他在丈夫炽热眼神的注视下,撅着小逼、哭叫着把染满他淫水的桌角吞进去。
他浑身都是情欲的漂亮肉粉色,雪白的腰身和长腿更是蒙了一层细汗,像块上好的美玉。
“啊啊……吃不下去,好奇怪……呜啊……”
狭窄的逼穴一寸寸撑开,被插得扭曲,完全合不拢,张开成三角的形状,空气灌进来,又热又凉。
许知砚难受得仰头哭叫,颈项紧绷,黑发湿透,那张美艳的脸显出惊人的淫态。
桌角不断往里塞,直到再也进不去分毫,他的屁眼里也被插了肛塞,两个穴全部被塞满,淫荡得不可思议。
“好了,动一动,它可不会像我一样任劳任怨地肏你,让你只需要张着腿享受。”
于时拿着马鞭,毫不留情地鞭笞他的屁股,道道错乱鲜艳的红痕争先恐后地浮现,将那只可怜的屁股抽打得浮起了一层半透明的凝脂,臀尖哪怕只是被空气轻轻触碰都疼得发抖。
于时像在管教一匹发情的野马,逼迫他扭着屁股淫荡地自慰,饥渴地吞吃桌角,甚至稍有不慎让桌角滑了出来,就会狠狠撞击在阴蒂上,疼得许知砚直翻白眼。
“别扭屁股了。”于时又抽了他一下,许知砚的股沟腿根全部湿透,甚至有汩汩的淫水流到了小腿上,“你这样让我分不清是在奖励你还是在惩罚你。”
“啊啊啊……别打了……好疼……啊啊,小逼要被撑烂了……别抽屁股呜呜啊……”
“阴蒂好疼……啊啊啊!又撞到了……”
在于时严苛的马鞭管教下,发情的牝马甚至下身每一寸都被轮番蹂躏,阴蒂疼,逼疼,屁股更是快被抽烂了,许知砚甚至不知道到底该维护哪里,发出的哭声称得上凄惨。
他的小腿被打出道道红痕,仅仅是因为他被玩弄得太过分站不稳了,就被抽打着小腿逼迫站直,继续吞吃桌角。
“啊啊啊……”
他突然抽搐着夹紧,又经历了一次濒死的干性高潮,黑发狼狈地贴着小脸再也站不稳地跌倒在地。
许知砚目光迷离,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被玩得全身没有一块好皮,仅仅是因为他不愿意被自己的丈夫舔逼。
许知砚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毯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不敢合拢双腿,腿心是剧烈的疼痛,肉唇被肏得外翻,腥红的孔窍扑簌簌地往外喷水。
屁股更是肿得不堪入目,错杂浮起的红痕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挨了多少打。
于时却知道他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狼狈,许知砚高潮了多少次没人比许知砚自己更清楚,那只不断剧烈张合的女穴至今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白浆。
“可以舔逼吗?”于时好整以暇地问他,故作关心的样子。
“老公用舌头口水帮你消消毒,说不定就没这么难受了。”
“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舔逼。”
“真乖。”于时摸了摸他的小脸,“早点答应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