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平时就只有那一小颗,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得多丢脸。”
“好疼……阴蒂要被撞烂了……啊呜呜……已经很肿了,停下来好不好?啊啊……”
许知砚哽咽着求饶,他的阴蒂明显的变形,尖锐的疼痛甚至让娇嫩的肉唇都剧烈地翕张,穴口却一滩一滩地淌着汁水,拉着黏稠的丝线落在地毯上。
“你把地毯弄脏了,骚货。流这么多水,用阴蒂撞桌角很爽吗?”
许知砚拼命摇头,地毯上明显的一大滩湿润却让他没有什么狡辩的余地。
阴蒂被摩擦撞击得火辣辣地疼,比原先肿大了三四倍不止,甚至红通通地发紫,再折磨下去就要破皮了。
“别这样,阴蒂好痛……你疼疼我……”
“我还不够疼你?”于时玩他的次数多了,现在很能免疫他这种别有目的的撒娇。
“我先让你爽了,你却让我舔一舔都不行。”
许知砚抽泣着不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知砚的眼神越发迷离,表情欢愉而痛苦,就连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也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他像个荡妇般撅着小逼一下一下往桌角上撞,他流的水太多,阴蒂离开桌角时甚至听见了几分滋润的纠缠。
他明明疼得站都站不稳,却丝毫不敢松懈,生怕招来更严厉的责罚,那颗已经扭曲的阴蒂被主人狠心舍弃,成为另一个男人的玩具。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