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忍得住,许知砚终于是在于时的技巧下丢盔弃甲,被手淫得射了出来,精液淫荡地散落在自己的小腹和阴阜。

“啊……”又高潮了。许知砚双眼放空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于时会这么轻易地让他高潮了两次。

换做往常,许知砚已经被命令着跪好挨打,为自己不守规矩的高潮付出代价了。

但今天于时甚至揉弄着许知砚的性器,轻声问他:“舒服吗?”

连续高潮了两次的许知砚迟钝地点点头。

于时的手早已经按捺不住,甚至合拢着手掌不断轻拍刚高潮完的穴口。

“乖老婆,你舒服了也该轮到我了,让我舔舔小逼可以吗?”

“……”

许知砚下意识地摇头。

他的身体虽然雌雄皆备,但还是更偏男性。

那个多出来的地方被同为男性的鸡巴插进去又肏又灌精就已经够羞耻了,被于时一本正经的脸凑上去舔,甚至被舌头侵犯,甚至喷于时一脸的水,每一处翕张每一缕嫩肉颤抖都被近距离地看得清清楚楚。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羞耻的程度和挨肏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行。”许知砚果断拒绝,但还是安抚于时,“今晚随你怎么肏,但不可以舔。”

于时眯了眯眼,用最后的耐心压抑着性子:“结婚这么久了,子宫都被肏过了还是不愿意吗?”

许知砚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邀请道:“可以插进来了,已经很湿了。”

啪!

“唔!!!”

嫩逼猝不及防就挨了打,狠狠地一巴掌直把嫩穴扇得近乎变形,许知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我……”许知砚不知所措,又疼又怕,脚趾蜷缩着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知道已经很湿了,这才一小会儿,少爷高潮了两次。”

“我准你高潮了吗?”于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敛的眼角显出几分冷漠,“你甚至还射精了。”

许知砚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现在才算账。

“本来今晚不想虐你的,你潮喷射精我都没和你计较,想舔一舔逼你还敢拒绝?”

“呜……”许知砚发出似后悔又似畏惧的呜咽。

于时又要罚他了。

许知砚心里划过很短暂的恐惧,虽然他接受了于时的性癖,但对疼痛还是有发自本能的恐惧。

虽然于时每次都很有分寸地没有伤到他,甚至超过极限的快感更能满足双性的身体。

但是这些日子都是普普通通甚至浅尝辄止的性爱,让大少爷的一身皮肉重新养得娇嫩无比,一想到于时严厉到堪称性虐的各种手段许知砚就双腿发软。

“老公……”许知砚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颤抖。

“为什么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于时嗤笑,“你不会以为撒个娇我就会心软吧?擅自高潮了那么多次的贱逼怎么可能不挨罚?”

娇嫩小巧的粉红肉蒂和冰冷坚硬的桌角简直扯不上任何关系,所以许知砚被迫用自己可怜的阴蒂重重撞向桌角的时候,疼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用力。”于时命令道,“狠狠撞上去。”

他眼神挑剔地看着那颗殷红的肉粒被撞击得变形扭曲,逐渐肥大。

“啊……”许知砚无助地仰头,发出甜美却痛苦的声音。

钻心的酸痛让他小腿哆嗦,无法忽视的快感又让他尾椎一片酥麻。

通红肥大如肉枣的阴蒂早已经看不出之前惹人怜爱的模样,现在才有了几分结婚多年的熟妇模样。

“骚阴蒂活该被虐,越来越大了,肿成这样才差不多。结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