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砚多了解啊,仅仅从许知砚下意识地按着他的肩膀想推开,又可能连自己都没察觉地松了手,就大致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于时自嘲地想,看来吓一吓他也不是那么罪大恶极,这不是有了对比,连自己也能入他的眼了。

于时揉着许知砚的腰,一边亲着他的锁骨胸膛,一边替他手淫。

把许知砚伺候舒服了,他也能顺利很多。

双性的身体本来就贪欢,许知砚更是敏感,没过多久,就浑身一僵,又脱力般松软下来。

“宝宝射了。”于时带着笑意的声音逗他,他尽最大的力气克制住心里的恶念,仿佛只是开玩笑似的将许知砚自己的精液抹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如果不是不敢,他真想把他弄哭。把许知砚的精液抹他嘴里,然后把自己的阴茎也塞他嘴里,操到他连口水都乱流为止。

于时正想进行下一步时,许知砚的手却又按上了他的肩膀,可这一次显然比上次有力度得多,拒绝的意味显而易见。

于时心里猛地一沉,面上却做出委屈的样子。

“宝宝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我了?”

许知砚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脸,男人很大程度上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爽完了,理智就回来了。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两人一起长大,但于时向来比他成熟,也一直照顾他,宝宝这个称呼显得顺理成章,甚至连许知砚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