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坏地,于时顺势提出让许知砚辞去工作,让许知砚待在他认为安全的地方例如于时身边。
这当然都是许知砚的猜测,但基于许知砚最近发现的各种蛛丝马迹,他毫不怀疑这些所谓的假设都会变成现实。
为了一次意外而让于时更理直气壮地插手他的事,不值得。
“没事,只是有点累。”
许知砚矢口否认,为了显得不那么敷衍,他又补充了一句,“今天开了好几个会,所以没什么精神。”
尽管于时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晚发生了什么,但意料之内的,许知砚什么都没告诉他。
于时压制住心里的怒意,接过许知砚的杯子放好,很自然地叮嘱道:“有不高兴的事就告诉我,不要自己闷在心里,好吗?”
许知砚点了点头。
晚上是睡在一张床上的,难得的同床共枕。
这也是于时选择回会场附近的小房子,而不去两人常住的别墅原因。
这套房子只有一间卧室,许知砚经常来这边开会,是为他休息准备的。
但这也说明许知砚只能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毫不意外地,许知砚没有要和他温存的意思,留下一句‘我很累,先睡了’就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
甚至是背对着于时的。
于时看着许知砚脆弱雪白的后颈,也许是他实在太冷淡了,于时心里甚至忍不住生出了怨念。
究竟是为什么?凭什么他和许知砚那么多年的感情,从少年时的亲密无间到十几年后的相爱相依,许知砚凭什么那么轻易地就变了心?
许知砚看向他的眼神再无波动,他根本不知道许知砚在想什么。
听着许知砚平静的呼吸声,于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明天还有机会。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用心讨好,许知砚说不定会同意的。6吧4午《764酒五蹲,全夲]
清早许知砚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两人睡在于时那边床的边缘,再过去点于时就要掉下去了。
于时的手搭在他腰上,他几乎整个人缩在于时怀里。
许知砚无奈,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是自己夜里睡糊涂了,主动往于时怀里挤的。
许知砚倒也不恼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这么多年的习惯,本来就不是他一时半会能改过来的。
许知砚想移开他的手起床,于时的手却收了收,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于时似乎也没睡醒,“宝宝,再睡一会儿。”
许知砚离他太近,甚至能听见他胸腔震动的声音,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旧情作祟,许知砚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
于时借着睡意半眯着眼打量怀里的人。
两人呼吸相依,肢体纠缠,许知砚每一根发丝仿佛都带着诱人的意味。
气氛实在到位,于时顺理成章地吻了上去。
舌尖纠缠,似乎是不想惊醒此时听话得像做梦一样的许知砚,于时吻得很温柔。
许知砚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甜,像夏天最热的那天里清凉的汽水,带着橘子味的清香,让人沉沦。
大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津液黏糊,于时不再贪婪地吻得许知砚喘不过气来,反倒吮吸得许知砚浑身发软,敏锐的快感蹿遍全身。
许知砚粗喘着,连于时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他的睡衣都没有察觉。
带着薄茧的手指火热粗糙,摸得他浑身发软。
也许是昨晚那个男人过于粗暴,让他受到惊吓的同时却也该死地勾起了双性身体的性欲。
于时显然比起那人要温柔很多,接受起来并没有那么困难。
于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