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疼啊啊啊……”

他被男人的皮带狠狠勒着屄穴,强行摆正了罚跪的姿势。

许知砚垂头啜泣,乌黑的头发湿透地紧贴着那张莹润如玉的脸,可怜却动人。

“你哭什么,不是不怕我吗?”于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然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从来不听呢?”

“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不该出轨。”

“这是废话。”

于时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许知砚甚至能想象到男人面具下紧皱的眉头。

“我让你跪着反省,你反省出什么了?”

许知砚识趣地没有嘴硬:“一个合格的妻子不该夜不归宿。”

“更不该为了不和丈夫睡在一起三更半夜出门离开。”

男人勉强点了点头。

“你看,你不是不知道,只是故意不做而已。”

“我会好好教导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直到我满意,才会放你走。”

许知砚终于躺在床上,心里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