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讽地想,于时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都一副包容的样子呢,比他体贴多了。

18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他很爱我

许知砚这几天吃了不少苦头。

他被带走的时候正巧是周五的深夜。他的周末要么在家,要么在父母家,都是安全且私密的时间,他要求保镖不用跟着他。

他原本寄希望于于时会找他,变态却给于时发了他周末要出差的消息。

父母更是只会以为他好好地在自己家里。

一时之间竟没人知道许家的大少爷被掳走了。

变态在家时会将他带在身边肆意玩弄,每当他出门,便一根项圈狗链系在许知砚的脖子或者脚踝上,完全剥夺他的自由。

他被要求每天早晚都跪在床边反思自己作为妻子有哪些不合格的地方。

许知砚跪得膝盖发红,体力透支地摇摇欲坠。

他却没有丝毫的心软,甚至假笑着问许知砚是不是跪不稳,需要帮助吗?

许知砚毫不怀疑他所谓的帮助就是解开自己的皮带或领带,勒得他崩溃而不得不维持姿势。

他显然在故意折磨许知砚。

又或者说,他在试图驯化许知砚,把他调教成渴望的妻子的样子。

许知砚心里冷笑,这人有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妄想改变他?

一个只敢为难外人、自己妻子出轨却一声不敢吭的懦夫罢了。

他不仅要求许知砚反思自己的言行,还试图控制他的身体,甚至逼迫许知砚戴上贞操锁。

许知砚的拒绝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心怀不轨的证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许知砚。

“我理解双性的性欲更强烈,但你已经结婚了,自慰是不被允许的。”

“我没有自慰。”

“偷情就更不行了,像你这种荡妇早就该戴上贞操锁了,你的欲望应该由你丈夫来满足。”

许知砚的挣扎惹怒了于时,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一双雪白的长腿被分开禁锢,先是阴茎被人握着手淫,在性器高翘、硬得发疼的时候,被男人用细鞭狠狠抽软。

一次又一次,逼迫他勃起之后,又强行让他软下去。

许知砚近乎崩溃,甚至到了最后,他的阴茎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这人又转而揉捏他的阴蒂。

故技重施地一次次让阴蒂饱满圆鼓,又用鞭子狠狠鞭笞。

“我不会让你高潮的。”男人冷漠地说,他的手指玩弄着许知砚的红唇,甚至想捉住那条小舌头,“你想高潮应该去找谁?”

“找我的丈夫……”许知砚眼神迷离,本能地回答,他几乎要被玩死在床上。

“你想好了吗?”终于,于时礼貌地询问他的意见,“是继续人为地抑制你的性欲,还是戴贞操锁?你总得选一个的。”

“戴锁……”

于时感到很满意:“看,从最开始就听话不就行了。”

许知砚瘫软在床上喘气,白皙的胸膛被细汗湿润,仿佛沾染了一层水汽剧烈起伏,连带着小巧的乳头也一上一下。

于时不错眼地看着。

“真漂亮。”他眼神着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乳头很粉。”

许知砚假笑:“很多人都这样说。”

于时冷冷看他一眼,从一旁拿过一个乳夹,毫不客气地夹了上去。

“嘶啊啊……”许知砚疼得打了个寒颤。

“你真该庆幸你不是我的妻子,不然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我就不会用乳夹了。”

他的手指夹着许知砚的乳头狠狠拧了一圈,满意地看到许知砚疼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会给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