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爬,骚屁股摇什么摇,骚货。”
许知砚双手颤抖撑地,皓白的手腕折出了红痕,爬得气喘吁吁,屁股传来的疼痛让他再也坚持不下去。
于时根本是故意找茬,他明知道越踢许知砚就越爬不动,却偏偏故意地一脚一脚踹上去,在屁股踢出一个又一个凹陷又浮起的肉坑,臀肉全是通红的脚印。
“啊……”许知砚啜泣着跌倒在地,臀尖疼得抽搐不止。
“给我起来!”
许知砚哆哆嗦嗦得重新跪好,试图继续爬。
于时对他警告却没做的事,被其他男人实践,许知砚失神地流着口水,他一时恍惚地分不清在玩弄他的男人究竟是那个热心肠的变态还是于时。
他失神下更加缓慢的速度显然让于时抓到了把柄。
他脱下拖鞋,重重几下抽在潮湿嫩红的逼口,原本的嫩色瞬间熟透烂红。
“没有皮带就教训不了你?继续爬!”
“啊啊啊……不要打……好疼啊……我爬……”
许知砚被打得几乎翻了白眼,强撑着继续爬了几步,却因为爬得太慢,被于时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逼穴,嫩沟,屁股……
他几乎像牝马一样被人抽着阴户,逼迫着一步步爬行,能被打到的地方一处都没有放过,逼穴早已经肿得像个肉乎乎的馒头。
淫水却滴滴答答地不知什么时候多得流了下来,染湿了他爬过的每一步。
许知砚被打得彻底承受不住,狼狈地捂着逼在地上翻滚,再也爬不动一步时,向来爱干净的大少爷还能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起码他的拖鞋是新的。
许知砚在被身后的男人时而揣着屁股,时而抽着逼爬回卧室时,终于送了一口气,按照之前的经验,虽然这人对他恶劣极了,但玩够了的时候还是会让他休息的。
他颤抖的手指抓着床单,试图上床睡觉时,男人却拨开了他的手指。
“今晚你就跪着吧。”
男人轻描淡写地看着他,“你似乎一直不长教训,我不得不怀疑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给我跪着好好反省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许知砚急促地喘息着,跪得摇摇欲坠。腿间的汁液湿漉漉地流出来,连腿根也湿亮一片,让看看起来狼狈又甜美。
他已经无暇计较这人让自己罚跪的事,罚跪比被人踹着屁股抽着逼爬楼梯轻松太多了。
他困倦得连跪着都能睡着,睫毛逐渐合拢,身体也瞌睡地摇晃着跪不稳。
“跪好。”
于时提醒了他一次,他惊醒地跪好了,可是很快又坚持不住,歪歪斜斜地靠着床沿。
这次于时没有再给他机会。
他之前说过更喜欢细的皮带,抽许知砚的时候可以正好抽进嫩沟里,严苛地打透整只肉穴,让许知砚能更长记性。1①`0⑶㈦⑨⒍8!②1
他捡起一边的皮带,虽然没有抽许知砚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顾许知砚惊恐的眼神,于时用皮带绕过他的腿根,强硬地挤开泥泞的肉唇,深深陷进逼缝里,手里猛然用力提起,皮带便近乎残忍地狠狠勒进他的屄穴,那凶狠的力度仿佛要将屄穴生生撕裂成两瓣!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呜啊……”
许知砚的小腿疯狂乱蹬,雪白而细腻的腿根更是痉挛不止,深入骨髓的酸痛让他连尾椎都在抽搐
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酸楚和疼痛让他几乎化作一滩春水,浑身脱力般骑在了细细的皮带上,更将他的屄穴勒得彻底变形,汁水喷涌。
“住手,要烂了……啊啊……我会跪好的……”
“啊啊……不要再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