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介意,我还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让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哦,可是我丈夫不在意。”
许知砚面无表情地说,“他只会吓我几句。”
“他不会生气,甚至会关心我在外面习不习惯,身边的人有没有照顾我。”
他阴阳怪气道:“看,你就不如他体贴……”
啪!!
“啊!嘶……”
乳尖突然传来的剧痛打断了许知砚的大言不惭。
于时出手又重又狠,皮带如毒蛇般精准地抽打在乳头,留下让人眼前发黑的痛楚。
他动手前没有打招呼,动手后也没给许知砚丝毫反应的时间。
许知砚还在突然的剧痛中没有回过神来时,又是接二连三的几下鞭打。
啪啪啪!
皮带落在柔软乳肉上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闷钝,力度却丝毫没有收敛。
乳头瞬间挺翘了起来,雪白的胸乳更是浮起错乱的红痕,乳肉肿得触目惊心。
“别……啊啊……疼……”
许知砚疼得无助地弓起了身子,削瘦雪白的脊柱颤抖着蜷成虾米哆嗦不止,试图护住自己被凌虐的乳头。
“你撒谎。”他冷冷地说,“我不信有男人这么大方。”
许知砚狼狈地喘气,殷红的嘴唇止不住地抖。
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例如自己和他说了一万次没有出轨他都没信。
他没和这死变态争辩,而是干脆地道歉。
“对不起。”
“你老公说夜不归宿的话拿你怎么办?”
乳尖滚烫而尖锐的疼痛让许知砚无法分神去捏造谎言,乳头上的红痕鲜艳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他说要把我……操着我从一楼爬到二楼。”
“他说得挺对。”
男人赞同地点点头,“三更半夜还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的,简直像母狗一样淫荡,就该一边挨肏一边像母狗一样爬。”
被男人抱着来到一楼的楼梯口时,许知砚是迷惘的,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说他不敢相信。
他甚至分神地想这个变态还挺有钱,囚禁他的房子一套接一套,还这么大。
“爬吧,少爷。”看着跪在楼梯前的许知砚,男人居高临下地说,“向我证明你确实知道错了。”
许知砚抗拒地摇头,他不愿意爬,可胸口依旧灼热的疼痛却时刻提醒着他,就算他不愿意,男人也会逼迫他爬。
他庆幸地想这人抱他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拿皮带,所以没有东西可以抽他。
“啊唔……”
下一秒他就被于时一脚踹得跌倒在地。
男人从后面一脚踹在他微凸的肉唇,用的力气让雌穴又疼又麻,警告的意味偏多。
隐约光亮的水丝却逐渐渗出,狼狈又淫荡。
男人命令道:“给我爬!”
许知砚难堪极了,脸颊浮起羞耻的绯红,在男人压迫的目光下,他不得不照做。
四肢爬行,屁股却高高撅起的姿势让私处感到明显的凉意,而身后男人的目光更是如有实质。
许知砚丝毫不敢懈怠,手脚并用地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爬行。
他本能般试图掩藏自己的私处,却在屁股不自觉的晃动中更像他在摇着屁股求肏。
然而当有人要刻意刁难时,许知砚再怎么想表现好都是没用的。
尽管他已经足够温顺地跪趴着、像真正的小母狗那样爬行,却还是让身后的男人不满。
“屁股撅起来。”
“谁准你夹逼的,骚货。”
“爬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