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粗的也行,就是打的时候更疼,我怕你受不了。”

“而且声音也大,万一要在外面教训你不方便,但说实话,粗的打出来的痕迹更漂亮。”

许知砚没理他,他垂头反思自己的纰漏。

他以为自己被人跟踪尾随,并且那个人就是凶手。

于是保镖去追查逃窜的跟踪者时,以为只有一个人的他放松了警惕,让这个变态钻了空子。

“绝不可能有下一次了。”许知砚强撑着站起来,他的小腿甚至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许知砚礼貌地朝他告别:“再见。你不可能再有机会跟踪我,而我会要了你的命。”

于时笑:“少爷,你好大的脾气,是打得不够疼吗?”

于时并不怕,他又不是真的无权无势的变态,他确认自己的收尾工作做得很到位,许知砚不可能查得到他头上。

现在的问题是这只怕确实是最后一次。

要靠近许知砚并不难,难的是知道他的行踪,具体时间在哪里。

可以后不可能再有人能成功跟踪许知砚。

6 过分旺盛的保护欲和控制欲

周末,许知砚无法避免地在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