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在厨房忙碌,他当然不想去帮于时,主要是不想靠他太近,于是在客厅看着手机。

当初让帮佣们在周末放假是为了给两人腾出更多的私人空间,现在倒显出几分尴尬。

许知砚换了个姿势,出于某种说不出口的原因,他的腿心仍在隐隐作痛。

找到容子易的头像,想到容子易说无论何时有需要都可以找他,许知砚决定和他聊聊哪怕是当做打发时间呢?

看到许知砚的头像亮了一下时,容子易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碗。

如果是别人在周末加晚饭时找他,他肯定就在心里骂娘了,但这可是许知砚,一次的咨询费够他赚大半个月了。

但话又说回来,抛开许知砚给的天价服务费,容子易其实并不是十分想为他服务。

关于朋友的丈夫为朋友扫清边的一切障碍,过度干涉他的社交,以及过分强烈的占有欲是否有可能是心理疾病之类的。语焉不详,乍一听还以为在秀恩爱。

更具体的许知砚不说,容子易也不敢问。

他实在不想知道太多豪门八卦,尽管许知砚说那些是发生在他朋友身上的困扰。

「你的担忧有道理,但这也可能是巧合。」

「如果你朋友的同事像你描述里的一样,平日在工作里就存在一定程度的违规行为,那他们被雇方解约是一件合理的事。

即使这样的事重复发生,也不能由此判断你朋友的丈夫一定在干涉他的社交。」

「就我目前了解的情况看来,我无法为你朋友的丈夫的心理状态提出更多建议。」

容子易实事求是地回复。

也许是只有他和于时在家,过于私密的空间让许知砚感到不安,而隔着手机的距离也让许知砚不再那么难以启齿,这次他说了更多。

「这几件事也许是巧合,但我朋友的丈夫确实在干涉他的社交。」许知砚面无表情地打着字,「他有前科。」

容子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长腿<老<阿Y后续追新

但他没有催促,更没有问所谓的前科是什么,如果许知砚不想细说,那他的追问没有任何作用,甚至会激起许知砚的防备心理。

但许知砚今天显然愿意说更多。

「在读书时,我朋友身边的很多人都被他驱逐,」许知砚回忆着,「包括向我朋友表白的人,表现出对我朋友有关注的人,甚至是一些仅仅长相比较出众的人。」

「并且我朋友一旦和他许可之外的人走得过近,他都会生气。」

容子易回复:「如果你朋友的丈夫当时就喜欢你朋友的话,哪怕出于男性打压情敌的本能,这种行为也越界了。」

「你朋友的丈夫显然有着过于旺盛的控制欲和保护欲,我建议你朋友注意自身安全,并及时对他丈夫的心理状态进行更多干预和矫正。」

他强调道:「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朋友的丈夫没有试图直接控制你朋友,如果发现这种倾向,我建议你朋友先远离他,一切从长计议。」

年少时,身边发生的许多事许知砚都不怎么关心,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但他那时和于时感情很好,并没有追究。

直到他现在发现于时故技重施,才觉得这个男人危险得有些过分了。

至于‘你朋友的丈夫有没有试图直接控制你朋友’……

许知砚垂眸,他有。

“知砚,宝宝……”

许知砚抬头,看到于时在餐桌边无奈地看着他。

“我叫你好几声了,”于时说,“吃饭了,忙什么这么入神。”

“在和同事聊工作,回复了一下邮件。”许知砚匆匆给那边回了句「下次见面聊」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