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许知砚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会有在床上这么恶劣残忍的男人,他居然用皮带头抽他的阴蒂。
金属扣在小巧的嫩肉上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肉坑,凹进去又重新浮起。
“啊啊……别打……我错了……呜呜呜啊……饶了我……”
满屋子都是许知砚断断续续的哭叫,连求饶的声音都犹如呓语,可皮带挥动的声音却丝毫没有懈怠,啪啪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清脆悦耳,一时泥泞粘稠。
到处都滴满了淫水,淫乱又腥甜,许知砚用尽最后的理智绷紧了没有潮喷。
许知砚哭得实在可怜,于时却也没有多少心软。
他用的力气自己清楚,疼得死去活来是一定的,但一定打不坏,让荡妇涨个教训是足够了。
眼前的男人停下了甩动皮带的手,许知砚迷惘地睁着眼,连视线都雾蒙蒙的。
他以为这场惩罚终于结束了,男人却只是抱小孩似的将他换了个姿势,强迫他在床上跪好。
“别打我,我错了。”许知砚哽咽着开口。
“你错什么了?”于时笑着问,一皮带抽在他的乳头上。
啪!!
“我让你不要再和野男人偷情,你听了吗?”
啪!!这下抽在阴蒂。
“我给了你三次机会,你珍惜了吗?”
啪!!粉嫩的阴茎被硬生生抽软。
“我说再被我抓到会教训到你后悔,你信了吗?”
许知砚抽泣得停不下来,单薄的肩膀抖动着。
“你看,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只要你愿意改,我都可以原谅你。”
“可你一点都没改,还是那么坏。”
“哦对了,你还被打得流水了,鸡巴翘得那么高,乳头也硬了,我还以为你喜欢挨打呢。”于时挑起他哭得可怜兮兮的脸,手指摩挲着他艳红的眼角,“宝宝,你说你这么不听话,我不打你打谁呢?”
许知砚还在哭,大少爷实在没吃过这种苦头,疼痛夹杂着无法抵御的快感,他的思维跟不上了,于是他没发现这个男人对他的称呼和动作都过于亲昵缠绵了。
许知砚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正在帮他穿裤子。
腿根是疼的,雌屄更是肿得发烫,腿一合拢就是巨大的酸痛。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下一秒是会疼得昏过去还是不要脸地攀上高潮。
“少爷,劳烦把腿合一合,穿裤子呢。”男人语气里带着嘲讽的意味,“我让您张腿的时候您夹紧,让您合腿的时候非得张开。喜欢和我作对吗?”
许知砚没有理他,他仿佛只在喃喃自语:“我会杀了你的,我保证。”
“是吗?你怎么杀了我,用你这口骚穴夹死我吗?”于时不以为然,“我先前插两根手指都吸得这么高兴,怪不得这么欲求不满。给你吃根鸡巴你不得高兴坏了?”
“对了少爷,您的皮带真好看。”
于时给许知砚将皮带系回去的时候礼貌地提了个建议。
“但这种打起来有点疼,下次系……”
于时思考着自己给许知砚买的哪条皮带比较好用。
“下次系小牛皮的吧,打起来没有那么疼,粗细刚好还能抽进逼里,让你好好爽一爽。”
许知砚假笑:“我想我往我的裤子上配皮带的时候没考虑过它今天会不会抽在我身上这种问题。”
“也许你可以问问你丈夫,他一定很乐意为你解决这个问题。他会帮你搭好,你只要系着它,必要的时候把它递到你丈夫手上就行了。”
“也许他不是你这种变态?”
“谁知道呢?”于时笑了笑,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