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于时勾着许知砚的下巴逼迫他抬头,“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再偷情的话绝不会轻饶了你?”

“哦?那你来吧。”

许知砚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害怕,反倒主动张开了腿。

这男人能对他怎么样,顶多也就是强奸他罢了。

他一定会杀了这个人的,反正现在也跑不了,这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只要少受点罪就行了。

而且他又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难道他还能为了不被一个变态强奸而寻死觅活,哭着求饶?

可他的识时务在于时看来却是淫荡的证明。

人尽可夫!水性杨花!荡妇!

于时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

他甚至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许知砚一辈子锁在床上,肏得他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

但他不得不承认以许知砚的身份,他利用自己的便利投机取巧占点小便宜还可以,想囚禁他是绝无可能的。

许知砚的挑衅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妄想:“怎么让你来你又不来了?我就说你老婆出轨是有原因的,好好反思你自己。”

于时冷笑:“肏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种骚货。”

于时发现强迫许知砚并不会让许知砚耿耿于怀,他得做些什么让许知砚记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许知砚愣了愣,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于时从许知砚被随意扔在一旁的裤子上勾出他的皮带时,许知砚下意识地想跑,很快他又发现自己手被绑着赤裸地限制在床上,别说跑了,连躲都没地方躲。

许知砚当然是怕疼的,他少爷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苦。

可能目前吃过最大的苦头,就是在床上吃于时那根撑得他合不拢腿的东西。

“你的皮带真好看,你老公送给你的吧?你出轨了,用你老公送的皮带抽你是不是刚刚好?”

许知砚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眸子里早没了最初的从容。

于时微微一笑:“少爷,劳烦您配合一下,把腿张开。”

许知砚当然是不会配合的。

于是皮带的第一下抽打落在他的腿根,娇嫩雪白的皮肉瞬间晕开整条的红痕,腿根的肉抖得近乎失控。

“啊啊……”许知砚仰头低叫,单薄的背脊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也许是过分的疼痛带来太多的刺激,那两颗花苞般淡粉的乳头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逐渐殷红。

“少爷,张腿。”于时再次提醒。

啪!啪!啪!

皮带连续几下抽在同一个位置,原本娇嫩的腿根皮肤已经肿成一块鲜艳的红色,熟透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啊……唔……别打我了,啊……”许知砚呜咽着求饶,却只换来男人再一次高高举起的皮带。

许知砚眼神惊恐,不能再抽那里了,再打他要被打坏了!他下意识地张开了腿躲避!

啪!!

整间屋子都充斥着许知砚清晰的尖叫。

凶狠的皮带不偏不倚地抽在穴心,那一瞬间整只雌屄都在剧烈抖动,仿佛遭受了极其巨大的冲击。

“啊啊啊……”许知砚哭得连嘴角都无法合拢,可怜地流着口水,小腹一抽一抽地抖,耻骨无助地挺动。

可正是因为他张开了腿,于时才发现他的逼口已经湿透,更淫荡的是连股沟也湿漉漉的,半透明的粘液淌得到处都是,不知道是逼口流的水太多,还是后穴也发了骚。

于时甚至看到许知砚那张蛊人的脸上也有异样的潮红。

于时深吸一口气,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他极为严肃地警告道:“少爷,你可别被我打得潮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