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被我肏烂吧。”

脑子里一头乱麻,宴清州面上不显,心脏跳动地剧烈,意识到盛夏里的话不是开玩笑,这让他慌了手脚。

更让他慌乱的是自己居然......隐隐地觉得做他男朋友也不是不行。

你疯了?宴清州!

可是初吻初夜都给这狗东西了,他是丢了西瓜也没了芝麻,再不要点东西回来,越想越亏。

“那,不给工资也行?”暗搓搓地戳了下男人鼓起的肌肉,宴清州只随口一说,没想着盛夏里会同意。

盛夏里停下动作,思考片刻,道:“也行,你不用给工资。”

!还真可以呀

眼睛一亮,宴清州喜滋滋地晃了晃小腿,终于,不吃亏了。

“但是”盛夏里话音一转:“以后不做夜宵,不陪玩游戏,不穿女装,不帮你洗脚.....”

“不会有早晚安吻,不会抱你,不帮忙洗澡,不帮你穿内裤包括搭配衣服,不陪睡”

他每说一句,宴清州的眼睛瞪大了一分。

“我需要去另外找一份工作,所以更不会二十四小时陪着你。”

“之后只负责一日三餐,每周两次大扫除,其余时间由我自由分配。”

细细数来,盛夏里对自己咋舌,发现他这个保姆的工作严重超标呀。

找另一份工作?

听在宴清州的耳朵里就是狗东西要去找另一个饲主了,他要去给另一个人早安吻,抱别人,给别人洗澡.....

还要对别人汪汪汪叫,要不了多久,不,一天时间后,说不定狗东西就和新饲主上了床!

如果不满意他说的不给工资,直接说就行,他本就只是说说而已,没必要这样冷嘲暗讽。

而且,盛夏里说的很详细,给宴清州一种这人早就想走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