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州的眼睛一红,猛地直起身,不顾大肉茎还插在身体里,伸着小腿就猛踹盛夏里。

“你去,随便去,敢回来我就打死你。”

“啵”地一下,大肉茎被宴清州用手掐着拔出了肉穴,不管自己的肉穴还在急促收缩,不舍地滴水。

“当我稀罕你呀。”垂着眼尾,染了一抹红,宴清州毫不犹豫地转身走。

盛夏里:......呃?

狂倒吸冷气的盛夏里来不及说什么,颤抖着手撸着大肉茎,企图缓解剧痛。

宴清州下了死手,直接把还在勃起的大肉茎掐地软了下来,欲求不满的大龟头上还沾着对方淫穴里的淫液,正在拉丝地往下滴。

靠近大龟头处的肉茎上隐隐留有好几个指甲印,痕迹深陷在肉柱里。

啊不是,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了?

捂着好不容易不疼了的性器,盛夏里不解地挠了挠头。

另一边,回到房间也没见盛夏里追过来,宴清州冷冷一笑。

摸了摸没有大肉茎填满而在慢吞吞蠕动的肉穴,刷刷地抽了好几张纸巾按着穴口,把流出的淫水吸干。

手上用力,推着纸巾深入肉道,想要把里面的淫水全都吸完,这样就不会觉得空虚了吧。

做着这样的动作,宴清州并没有多好受,讥讽一笑。

“果然,狗男人就是狗男人。”咬牙切齿地道,眼睛瞄到床上的双人枕。

在盛夏里没来之前是单人枕头,他不喜欢空着一边不用,但是盛夏里来了.....

宴清州的眼眸暗淡了些,狞笑地按着枕头,拳拳到位,“嘭嘭嘭”地击打声震得床都在抖。

发生了大乌龙,盛夏里一直在找机会和宴清州说清楚。

“大宝贝呀,我们好好聊一聊。”吃完饭,盛夏里牵住宴清州的手,却被甩开。

宴清州瞥他一眼,平静道:“不要和我说话。”

下午,李沐秦和韦良两人被宴清州一个电话喊来,打了一下午的游戏。

第二日,吃过早餐。

盛夏里拦住他的去路,直视对方:“清州,快开学了我们必须聊.....”

没等他说完话,宴清州瞪了他一眼,好像更生气地走了。

没一会儿,李沐秦和韦良笑嘻嘻地又登门了。

这次,三人打了一天游戏,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在韦良困得直发懵时被宴清州放回了家。

韦良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还想着和盛夏里打听情况:“哎,盛夏里,你知道是谁惹小州这么生气吗?”

他们可是好久没看到宴清州发这么大火了,玩游戏时鼠标都要被他点烂了,平时游刃有余地溜着BOSS,现在一看到BOSS就莽上去,也不管自己血条多脆。

毫无章法的打法,一天下来没赢过几次,李沐秦和韦良暗自叫苦不迭,直想扔了这键盘走人。

盛夏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指着自己点了下头。

李沐秦惊叹:“是你呀,真有本事。”

直到出了别墅区,两人在车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盛夏里本事挺大,居然能惹得小州情绪这么....波动。”

快十年了吧,他们没见过宴清州因为谁而生气或者开心,对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兴趣。

韦良打了个哈欠:“盛夏里可惨了,小州要么不发火,要么就能把人折磨地狼狈不堪。”

第三日.....

这天盛夏里没拦着宴清州,因为预约的医生检查,他坐在餐桌一边,等着宴清州吃完早餐,收拾好后便去换衣服出门了。

在他看不到的二楼,宴清州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盛夏里出门,只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