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晶莹、透亮的装饰物反射着光线,反倒有些灼人眼,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沙发上纠缠的两人。

“唔.....狗东西别肏太狠了。”纤细的手指掐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古铜色的肌肉衬得那指尖发红的一抹艳色格外荼蘼。

饱满白皙的额头溢出汗渍沾湿了碎发,宴清州咬紧唇瓣想抑制自己的娇吟。

男人过于狠厉的动作肏地他上下起伏,细细碎碎的呻吟在屋内响起,宴清州满脸的春潮再也顶不住地浪叫出声。

他整个人被架在了沙发靠背上,双腿大大地敞开几乎呈一个“一”字,臀部抬得高高。

红润到隐隐有些发暗红色的肉穴正被一根硕大粗长的肉茎狠狠肏入,弹性十足的媚肉裹紧大肉茎,跟着粗暴的抽插被扯到穴口凸起又深深地怼回肉道而凹陷。

宛如发情疯狗的盛夏里站的笔直,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丝绸睡裙,胯下那巨物从裙子中探出来,肏如肉穴,直出直入地带起一片淫水。

他那修长的双腿承受着两个大男人的重量也不见一丝颤抖,鼓起的肌肉坚硬有力。

反倒是宴清州的双腿被牢牢箍住在沙发背上,绷得直直的,圆润的脚趾死死扣着沙发,深陷海绵中。

男人充满了情欲的声线低沉而慵懒:“不狠的,宝贝你受得住。唔......肉穴吸得很紧,怎么天天被肏还是那么紧。”

“明明肉穴都肏成深色了,偷偷练习提肛了?”盛夏里调笑的说着。

不过他知道是宴清州的身体天赋异鼎,每次不管他肏地多久多狠,等到一两天后就会恢复如初。

只除了被日夜摩擦到渐渐变深红,乃至有点暗红的穴口......

宴清州听得一愣,嗔视这个满嘴不着调的男人:“我这是天生的,到头来还不是白白便宜了你个狗东西。”

他习惯了称呼盛夏里为狗东西,关键是这个男人真的不做人,哪有抓着病人随时随地肏穴的。

就连上厕所都不放过,硬生生肏着肉穴把他肏到尿出来。

被肏尿简直就是突破了他的极限,宴清州好几天没理盛夏里。

奈何这人实在会哄人,任打任骂地不还手,一声一个“小祖宗”,“大宝贝”地喊着。

“也不嫌肉麻”宴清州小声嘟囔,被盛夏里听到了。

男人一点也不觉得肉麻,坦荡道:“你是特别的,在你面前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

“如果你愿意,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更进一步。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我能做到的都会答应。”

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宴清州听得心里一颤,低垂了眼眸,不敢直视盛夏里。

盛夏里也不失望,他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可不是心里憋着话不说,白白对别人好,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的性格。

盛夏里平生最讨厌那些默默付出,一声不吭的家伙,有什么用?你付出的那人什么也不知道,既不能埋怨他,苦水又只能自己咽下,最后凄凄惨惨地独自伤情去。

像个白痴一样,自我感动,令人可怜可笑。

他对宴清州好,就会让宴清州知道,至于对方是怎么想的他倒是不会强求,是好是坏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不能要求宴清州同等回应他。

起码他是享受对宴清州好的,看着人喜欢他做的食物,洗澡时害羞地浑身发红却忍着也不逃走,肏地狠了会怒骂,会说出自己的喜好,以及两人默契的身体.....

看着不敢回视他眼神的宴清州,盛夏里悄悄弯了嘴角。

其实,宴清州已经在回应他了。

盛夏里用力咬了一口宴清州红艳的唇瓣,“你听着,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要是敢绕过我和别的男人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