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知道,顾青芳若是静静不做声,那必定是在酝酿着什么让他无法招架的狂风骤雨。

果不其然,顾青芳撑着双臂从他身上离开,素手拨开杏色的纱幔,从床柜上拿起一枚小瓷瓶。

秦宵警惕看着他,像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呲牙咧嘴故作凶狠,“你又想做什么?”

顾青芳敛着眼眸,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跪在他的双腿间,双指拨弄着红肿的逼唇,将那张被操到合不拢的肉洞暴露在空气外。

灌入冰冷的空气后,秦宵打了个冷颤,骚洞也跟着瑟缩翕动,吐出残留在阴道里的花花白白的精液,画面岂是“淫靡”两字可以形容,简直淫贱得不能再淫贱。

顾青芳抚摸他的小腹,隔着肚皮揉了揉子宫,瞧着骚浪的淫穴吐出更多的精液后,喃喃自语,“为何灌了那么多精元还没有怀孕?”

秦宵愣了愣,脑子清醒了些,羞耻与愤怒的情绪无限放大,若非被铁捆着双腿,他是真想给这个禽兽来上一脚!

“滚!老子是男人,怀你娘啊怀!”

顾青芳被骂了也不生气,嘴角牵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探入指尖在嫩滑的阴道内壁里按压,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吸缠上去,痉挛蠕动着讨好着那两根细长的手指。

“男子会有这样的淫穴吗?”

“啊……把手拿出去啊啊……别搅了!”

酥麻的快感流窜在小腹,秦宵痛苦得紧拧眉头。这些天过多的高潮让他的身体非常排斥快感,每每生出这样的感觉,胸膛就闷胀难受,对于欲望既是渴求又是厌恶,矛盾得不能再矛盾。

顾青芳的本意也不是要玩弄这张穴,强制了秦宵那么多次还有什么意思,看着他被欲望缠身情难自抑地哀求自己岂不是更叫人愉快?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小瓷瓶打开,瞬间一股奇异的幽香在床幔里蔓延开来。秦宵给顾青芳下过药,还下过两次,自然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登时就有些崩溃,奋力蹬着自己的双腿表示抗议。

“顾青芳,你疯了是不是?别给我用这些东西!”

顾青芳觉得好笑,道:“下药不是你惯用的伎俩吗?为何我用在你身上就不行?”

顾青芳说的确实有理,秦宵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那瓶药水淋到他的阴阜上。

液体沿着缝隙流到股沟,有些还流进了肉洞和屁眼里,凉丝丝的非常舒服。只是这份舒服没有持续多久,被春药侵犯过的每一块地方很快就火燎般炙热,生出一股股难耐的痒意。

“呃啊……你个禽兽,老子要杀了你!”

秦宵险些气到面容扭曲,折磨他的肉体还不够,现在还要摧残他的意志是吧?他狠狠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缓解侵略性极强的春药,瞪着顾青芳的眼神更是凶狠可怕。

顾青芳眼底浮现出受伤的神色,稍瞬即逝,秦宵沉浸在怒火中,根本就察觉不到,满心都是将这个死变态挫骨扬灰的恨意。

但是很快,他连眼刀都无法使用了,顾青芳那畜牲绑着他还不够,还把他的眼睛也蒙了起来!

“你他娘的就是个畜牲……”

“不要说脏话。”

“呵,你骂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在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