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情趣。”

情个屁的趣!老子骂你还是乐趣呢!秦宵气得浑身发抖,促动血液流动的速度,身体痒得更加厉害,骚逼里涌出一汩汩饥渴的清液,将床铺都浸湿了一片。

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愈来愈不满足,顾青芳轻轻揉弄着他的肥奶,却怎么也不肯触碰潺潺流水的骚逼。

秦宵抿着唇哼唧,情难自抑抬起腰摆动。

不知顾青芳用的是什么药,很快就发挥了药性,穴里的嫩肉如同被淫蚁啃咬般痛苦,肉棒更是膨胀到发痛,十分渴望被人抚慰。

“求我啊,再骚一点我就满足你。”

残存的理智让秦宵不愿屈服,哑着声音道:“解药……快给我解药……”

顾青芳轻笑道:“我就是解药。求我,我就满足你的淫逼。”

秦宵紧咬着牙,宁愿痒着都不愿意向这个变态说出自轻自贱的言语。

顾青芳没什么耐性,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奶子,阴狠说道:“往日比婊子都要放荡淫贱,如今见了容肆一面,就开始为他守贞了吗?”

他居然还有脸提到容肆。

回想那日的暗牢里的场景,秦宵心里恨得不行,同时也觉得有点可悲,赌气道:“是啊,我就是个婊子,你还不许婊子从良吗?”

闻言,顾青芳胸口有些发闷,其实他也不想和秦宵把关系闹得那么僵,可一想到秦宵和容肆有些什么,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更不愿拉下面子求和,只能用更残忍的手段逼迫秦宵就范。

顾青芳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既想‘从良’,那我就不逼迫你了。你在这待着吧,好好享受这个药的滋味儿。”

秦宵感觉自己的心脏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发痛。从前顾青芳不是没有在床上骂过他,更难听的他都听过,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受。

顾青芳自然也不好受,他说这些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不是他心里真正所想。他不想再与秦宵起什么龃龉,合上衣裳下了床。

沉默良久,寝宫传来关门的声音,秦宵知道顾青芳离开了。空旷的屋子里铁碰撞都能发出回音,他眼睛绑着绸带看不到周围的事物,孤独恐惧的感觉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思考其他的事。

药性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顾青芳若是不离开,很快就能等到想要的结果,秦宵也不至于被淫药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偏偏他心魔作祟选择了逃避,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其他人窃了香。

秦宵被药物侵蚀了思绪,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再然后,寝宫的门被打开了。

他以为是顾青芳回来了,用满是情欲的声音恳求道:“帮我……赶紧帮我……”六吧四五76四9五,顿顿肉

先前的硬气不复存在,他只知道自己要痒死了,骚逼痒得发痛,好像坏了似的情不自禁地痉挛抽搐,非常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捅一捅。若是再得不到满足,他真的要饥渴而亡了。

刚刚踏进屋子的纳兰翊呼吸一滞,整个人灌了铅一般石化在原地,透过床幔目不转睛地盯着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男子。

秦宵见他不回应自己,焦急的语气有些哽咽,“顾青芳,我求你了,你满意了吗?快来帮我……我要痒死了,快帮我啊……”

缭绕在耳边的声音让纳兰翊感觉有些恶心,他本来就厌恶秦宵,现在听到他发出这种语气娇媚勾人声音沙哑粗糙的呻吟后,更是嫌弃到了心底。他本该立马离开这个污秽之地的,但却鬼使神差走了过去,撩开了那层让他充满好奇心的纱幔。

秦宵赤裸的身体汗津津的,精壮的肌肉像是扫了胭脂般艳丽,只是这样漂亮的身体满是触目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