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应该把目光放到别处、早就该放到别处,可他从头到尾都自虐似的观望着两人羞辱于他,挪不开眼,像是被人施了法术,得了什么失心疯。全天;出文机器.人一·一]3796吧》一

秦宵饱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尤其是这副不堪的模样被容肆尽收眼底后,他逐渐崩溃,含着泪自暴自弃喊道:“骚母狗喜欢吃相公的精液,谢谢相公的赏赐!”

顾青芳满意收回手,俯身凑到他脸旁,不嫌弃他的嘴里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气味,奖励性地吻了上去。

秦宵越是挣扎,顾青芳吻得越是难舍难分,全然不顾在场的第三人。

容肆冷眼望着他,讥讽道:“果真是,下贱。”

秦宵彻底安静下来,躯体僵硬被顾青芳禁锢在怀里,再也不挣扎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在碎裂,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52窃香(囚禁,蒙眼春药放置,被男二发现身体的秘密,捉奸慎)

“你就如此不愿嫁与我么?”

宫殿内,秦宵的四肢被锁捆绑在檀木床柱上,赤裸的浅蜜色肌肤红痕交错,透着一层薄薄的绯红,隔着杏色的床幔都能看见里面香艳的画面。

自前两日从密牢出来后,他就被彻底囚禁在寝宫里,顾青芳因为容肆的事心里窝着火,得了空闲就对他的肉体千般蹂躏万般淫虐,从头到脚都没给他留一块好肉。

秦宵此刻浑身酸痛,尤其是底下那张玩弄过度的肉逼,更是又肿又烂,稍稍牵扯就疼痛难耐。

他心里还记恨着顾青芳那日将他尊严踩在脚下对他百般羞辱的事,这两日无论顾青芳怎么折磨他,他都紧咬着牙关不愿松口同意成亲,甚至还因为没日没夜被操更加憎恨顾青芳了。

如今的顾青芳一手遮天,想要逼迫他完成婚典简直轻而易举,他同不同意根本就不重要,可顾青芳不知发什么疯,对于让他亲口答应这件事好像生出了莫名的执念,非要他点头不可,神经得不能再神经。

秦宵闭唇不语,红肿的双眼还覆盖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本该是可怜招人疼的才对,可眼底渗透的恨意却将顾青芳刺激得怒意横生。

顾青芳被怒火烧毁了理智,素白的手指狠狠碾过那颗被淫虐到鼓胀破皮的大阴蒂,全然不顾那里是否会被玩坏。

伴随着疼痛的快感让秦宵痛吟一声,精壮的身体如筛糠般细细颤抖起来。

双性的身体太过敏感,哪怕是被玩到这种程度,秦宵却还是能感受到快感,这也是他十分痛恨的一点,他总是能被迫陷入情欲的漩涡。

“为何就不能听话一些?”顾青芳低声呢喃,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无奈,见秦宵还是不愿同自己讲话,便俯下身将脑袋埋到他的脖颈间,在滚烫的肌肤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比起粗暴的虐待,秦宵更厌恶这种柔情似水的缠绵,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总是会被顾青芳的假象欺骗,一次次落入无处可逃的欲网。

有时候他不由得思考,顾青芳若是真的倾心他,为何要百般折磨羞辱于他?喜欢一个人难道不该给到平等的尊重吗?若不是喜欢,为什么又总是给他制造这种“美好”的错觉?

思来想去,他就是觉得顾青芳将他当做增长修为的鼎炉,否则也不会将他带去合欢宗修炼那个什么狗屁补阴术。偶尔对他好也能解释,那是心血来潮在哄一个心爱的玩具,而不是爱人。

当然,不止顾青芳,容肆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越是这般猜想,秦宵就越是郁闷难受,心里那团怒火也愈烧愈旺。

“恶心。”他扭开脑袋哑着声音骂道。

顾青芳后背一僵,埋在他脖颈的脸蛋也安静下来,唯有喷洒在肌肤上的温热气息撩动着秦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