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p,前后双穴同时被肏,尿眼被腕足插入,失禁潮吹
薄远又叫了一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哥……?”
无他。薄辞雪现在的样子,实在很难和往日里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鸦羽掩映之中,白发美人的手腕脚踝皆被锁链缚住,窄窄的腰线上覆满了男人的指印。浓稠的液体正一滴一滴从他腿间溢出来,腿缝里尽是浊白,连小腹都被撑出了痕迹。
那张漂亮疏冷的脸上尽是茫然之色,眼角脂红,仿佛哭了很久。薄远吓了一大跳,旋即暴怒:“哥?!!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他们几人在车上一不留神中了巫奚的埋伏,吸入了过量的迷药,一睁眼薄辞雪就不见了,连忙赶来找人。不曾想巫奚半点老脸不要,动作快得出奇,半天不到就把人弄成了这样:“哥你别怕,我这就来帮你把锁链打开!”
锁链不知是什么材质,很难直接断开。薄远分出一缕细细的触手,刚顺着锁孔钻进去,却被一只微颤的手摁住了:“出去……”
薄远大惊:“啊?”
“没听明白吗。”巫奚刚吃饱喝足,不怀好意地笑笑,耐心解释:“你哥现在舒服着呢。”
薄辞雪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腰身忽然被人抱住了。薄远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理直气壮的语气突然多了点心虚:“哥,那个,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
巫奚瞬间咬住牙关。他强忍着怒意垂下头,语气听起来低沉落寞:“阿雪我知道我不够好,刚刚没有让你满意,多一个人替我服侍你也是好的。”
薄远用腕足捏住鼻子,挡住这浓浓的茶味,飞快道:“那就好,既然他说了不介意,哥你就让我侍候你一回吧!”
巫奚气得想死,但无数腕足已缠上了薄辞雪的小腿,钻进了湿润的腿心。微妙的刺激让那双垂落在羽翼外的小腿轻轻发着抖,涨红的阴蒂也变得愈发饱满了。薄辞雪喘了一声,一句“胡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口,忽被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捏住了阴蒂:“呜!”
叶赫真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身侧,后面是看不清脸色的裴言。异族青年看着陷在两人怀里的薄辞雪,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阿雪,不可以这样偏心。”
“你也看看我,好不好?”
于是事情开始超出控制了。
薄辞雪意识恍惚地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乌黑的腕足将白皙的腿肉勒得向下凹陷,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浸满淫水的后穴被一根粗长的肉根缓慢撑开,向很深的位置没去。
“进、进不去的……啊!”
粗黑的肉棍顶开痉挛的肠穴,戳到了难以想象的位置。略微沉下去一点的子宫几乎被戳了个正着。女穴里刚射过的那一根很快又硬了起来,顶开牡丹花瓣似的腿心,顺着已经被肏开的软肉往里插。
肉腔里还残留着刚被内射过的精液,被粗大的性器堵得流不出来,不得不重新回流进肉嘟嘟的宫颈口里。被前后夹击的白发美人难忍地蹙着眉,眉尾微微下弯,微张的唇瓣向外呼出热气。
室内满是旖旎的气息与水声,唯独裴言一言不发。他定定地看着被干得一抖一抖的薄辞雪,神色低沉,黑眸幽深。
知道心爱之人早已不属于自己是一回事,看着对方被别人侵犯是另一回事。
可说到底,他从来都没有嫉妒的资格吧。一生一世一双人之类的幻想,早已离他很远,远到跟他毫无干系。
薄辞雪被干得迷迷糊糊的,余光看见裴言好像一直站在一边看他,并没有一起来的意思。他瞥了眼裴言耸起的下半身,喘息着问了一句:“……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裴言滚了滚喉结,很浅地笑了笑,掩去了眼底的苦涩。他顿了一下,低声说:“我已经,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