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彻底从肩头滑落,细腻透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锁骨窝和手肘处透着淡淡的粉。四根锁链严丝合缝地铐在白发美人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一位被剥去服制、褫去神位的谪仙人。

无上清贵,不染凡尘,却又任人为所欲为。

巫奚再也忍不住,火烧屁股似的上前扯掉了对方最后的衣物,用力含住了他微凉柔软的嘴唇。

和巫奚的第一次,被顶开子宫做到失禁,被其余攻窥见

解下的衣物松散地垂挂在手腕处,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肉如砌玉堆雪。新生的身体不再有之前的累累沉疴,而是漂亮完整,洁白无瑕,让人想起初雪后的大地。

唯独小腹处有一抹浅淡的粉痕,花瓣似的贴在肚脐附近。被指腹触碰之后,薄辞雪略微塌下去的腰身骤然耸起,柔软的薄肉被刺激得微微痉挛,屄缝里慢慢涌出一小股清液。

“……呜!”

巫奚没有一触即离,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起来。早已枯败的纹路在反复的刺激下很快变得艳红,甚至隐约流淌起了一线金光。底下的窄小宫苞被隔着皮肉刺激到,在身体的最深处微不可察地打战。

腿心很快变得足够湿润,未经碰触便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软烫的肉屄忽然被手掌包覆住,肉褶里的汁水被揉挤出来,湿漉漉地咬着巫奚的手指。情动后的肉唇变得涨鼓鼓的,若是轻轻一扇,想必会淫水四溅,直接潮吹也说不定。

但巫奚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捅进了潮湿的甬道里。他的手指似乎格外长,长得不可思议,能摸到难以想象的位置。薄辞雪咬着牙,被他摸得腿肉都有些发抖,身侧不时响起锁链的碰撞声。

崎岖柔软的肉壁被手指压得下陷,传来酸麻难言的异样感。鲜明的水声被绞出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薄辞雪抽了口气,小腹酸得要命,不断有水顺着腿缝流出来。及至对方收回手时,他几乎已经小小地吹了一次,身上覆着薄汗,眼神也有些发飘。等到巫奚扶着肉茎准备顶进来时,他才略微回了回神,下一瞬瞳孔骤缩

“呃嗯!”

那东西又粗又长,上面缠着狰狞的肉筋,堪称可怖。肏进来的一瞬间薄辞雪眼前一黑,下意识地要咬紧牙关,又被巫奚掰过后颈,胡乱含住了嘴唇。

细碎的呻吟被堵死在喉咙里,他叫不出声,只能仰直了颈子受着。身体的界限被全然破坏,最柔软的地方正被迫向外大敞着,被再三再四地侵犯。

馒头似的肥屄很快被生生肏得涨大了一圈,又烫又肿,内里的褶皱仿佛也被肏开了,无规律地一缩一抽。层层叠叠的肉被捅得向周围推去,穴缝变成了一枚合不拢的圆口。被插得极满的腔道像张肉膜似的裹在鸡巴上,被剧烈密集的肏干撞得啪啪作响。

很……酸。

巫奚半撑在床上,极度的兴奋让他原先暗紫色的虹膜变得猩红如血,看起来十分可怖。他亲吻着薄辞雪微颤的唇瓣,胡乱道:“阿雪我现在在你身体里面了,你里面好紧好热……阿雪谢谢你愿意给我,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您是我唯一的信仰,真正的神祇,求求您不要抛下我,我会永远敬奉您……”

他言辞混乱模糊,前言不搭后语,眼底尽是看不到底的痴恋和着迷。薄辞雪意识恍惚地应声,抬手碰了碰他的侧颈,喘息着回应:“你放心。”

他知道巫奚的心思,也知道这些锁链不可能是今日才有的,必然早有预谋。

但他还是会这样承诺,就像他从一开始就在做的那样,不会抛下他能庇佑的每个人。

仅仅是微不可闻的三个字,却让巫奚的眼睛瞬间亮了。似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肯定的回应,他红着眼,像只被人揍多了的狗,忽然得到了一点主人的垂怜,便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