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句话含义颇丰,细究下去却很没意思。裴言移开视线,匆匆问:“我去给你准备沐浴的热水,阿雪想往里面加哪种鲜花瓣?”

“都可以。”

裴言低着头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要离开,但又止住。垂下的睫毛下,分明闪烁着微弱的渴求。

一点隐秘的、对爱的渴求。

“……等等。”

裴言有些怔忪地抬起头,忽然感觉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碰了碰他的鼻尖。他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那居然是一个吻。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连动都不敢动,胆战心惊地感受着来自对方主动的吻。薄辞雪低喘着扶住他的肩膀,眼睫低垂,嘴唇慢吞吞地从裴言的脸上压过去,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幼猫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人。

呼吸在湿热的空气里交缠,过了很久才分开。裴言亲过薄辞雪很多次,这一次却完全懵掉,像被生生亲傻了一样,眼神都有些难以聚焦。巫奚抿抿唇,用手指托住薄辞雪雪白的下颔,将他的脸挪向自己,语气听起来颇为微妙:“我有没有?”

薄远也往上拱了拱,从薄辞雪的双腿间弹出脑袋,眼神里充满期待。叶赫真把他的头摁下去,不要脸地抢白:“阿雪不用亲我,我自己来就行!”

薄辞雪无奈,只得一一亲过去,努力将四碗水端平。浅淡的唇肉很快变得丰盈起来,因为反复被人吮吸泛出薄薄的血色。修长的脖颈被迫伸直,披散的白发不知被哪一只手撩起,在光洁的颈项上烙下重重叠叠的吻痕。

上半身正耐心地将亲吻颁发下去,下半身却在疯狂被人奸淫。不知被顶到了哪里,薄辞雪用力蹬了蹬腿,被唇舌堵住的嘴唇中发出一声尖叫:“嗯、那里、那里不可以……呃啊!”

他胡乱地伸出手,试图捉住腿缝间滑溜溜的触手。但腕足的表面光滑无比,又裹着一层湿黏液体,着实滑不溜手,非但没能抓住,反而越钻越深:“呜!”

那些或粗或细的腕足厮磨着红通通的嫩肉,将阴蒂根部重重卷住,更有一根钻入了尿道口里。鲜少被开拓过的细窄腔道被塞得酸胀难言,传来濒死般的怪异快感。纤细的肢体轻轻顶开敏感的肉壁,尿道口惊惧地皱缩着,反而将深入其中的腕足吸得更紧。

全部被塞满了,简直太、太……

绷紧的思绪将竹枝一样从中间断裂,上一秒闪过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忘却。薄辞雪无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腿,脖颈后仰,浅色的眼瞳里盈着水,眼皮被浸得透红。窄红的腿心被撑到了惊人的境地,前后都被撑成了两个圆圆的肉洞,中间的尿眼也夹着一根,像只被塞得鼓鼓的小肉壶。

“够了不、哈啊、不要弄了”

他整个被人折叠起来,光滑无毛的阴部被数根阴茎迅速撞击着,汁水从湿漉漉的腿心里飞溅而出。肉道又吸又夹,颤巍巍地裹着顶端上翘的肉具。伞冠上的肉棱毫不客气地撞在肉壁上,小腹里传来激烈的水声。狭窄的甬道根本吃不下这种东西,却被逼着向外打开,在无休无止的撞击下变成一团软绵绵、湿漉漉的烂肉。

柔嫩的贝肉间淫水直流,肉腔被柱状物深深贯穿,柔软的小肚子难堪重负地抽动,被里面的肉棍顶出奇怪的形状,像在宫苞里孕育了一只待产的异形。好几双手贴在他身上,有的握着他的腿根,有的抚弄着他的肤肉,屁股也被其中之一捏在手里,臀肉被揉得轻抖。

难以承受的快感压在身体的每个部位,穿过皮肤和神经,钻入骨骼深处。薄辞雪的嗓子已经叫得哑了,听上去又细又弱,口水顺着舌头一路流到下巴上,整张脸都变得湿湿的。失去力气的手再也抱不住自己的大腿,垂在身侧,被男人捧在手里,仔仔细细地舔吻过骨节分明的手指。

粉白的性器不知被干射了几次,半立不立地竖着,淡白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