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感激涕零(虽然众所周知他非但没被主人揍过,还是咬人最凶最狠的那只):“真的吗?真的吗阿雪?”

薄辞雪却没再应声了。压倒一切的快感让他失神地张开了唇,晶莹的涎液悬在下唇上,要落不落的样子。巫奚用掌心捧起他的脸,狗一样如癫似狂地舔吸他的舌头,下唇,再沿着鼻梁亲回去,吻他带着一点儿湿气的眼皮,洇红的眼尾,雪白的眼睫。

他的动作相当熟稔,仿佛在对方无知无觉的时候偷偷重复过几万遍。薄辞雪对此一无所知,被快感绞得混混沌沌的,平直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窄小的肉屄好像被凿开了个洞。两瓣肥嘟嘟的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连子宫都下沉了些许,沉甸甸地坠在肚子里。致命的快感在神经里流窜,让他的眼神都有些痴了。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深,巫奚干脆将薄辞雪抱到自己腿上,用骑乘的姿势继续干。他虽然是少年的外表,但身量很高,常年隐没在斗篷下的身体上覆盖着结实的肌肉,腰腹部位尤其。薄辞雪被捅得几乎坐不住,窄薄的小腹完全被顶起来了,随着颠弄的动作一起一伏,每一下都吃到底。

他双手双脚都被缚着,甚至腰身处也扣了一把小小的星力锁,每被肏一下就会不轻不重地撞在屁股上。白皙的屁股尖红了一小片,荔枝肉般莹着水色,被腿间的巨物又急又快地粗暴撞击着。可怜的肉腔被捣得肿烫,原先浅粉的肉唇红艳艳地向外翻开,在腿缝里若隐若现。小小尖尖的阴蒂也膨了起来,嫩红的一小团,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所有的发丝都在不停地抖,在激烈的性交中一飘一摇,如同一场落不尽的雪。白发美人脱力地伏在巫奚的肩膀上,一侧的脸颊压在肩窝的骨骼处,柔软的白肉陷下去一点。忽然,他浑身一抖,发出一声颤巍巍的闷叫:“不行啊!”

宫颈也被肏开了。

纤细的宫颈口被伞冠扩成一个圆洞,脆弱的子宫被撑得有些变形。阴茎长驱直入,重重捣在子宫内侧嫩滑的肉壁上,淫液泄洪似的从腿缝里涌出来。薄辞雪连气都喘不上,无意识地伸手去抓巫奚的腕骨,却发现自己抓住的是一把细细密密的羽毛:

“……嗯?”

他迷迷糊糊地想掀开眼睫,眼睛却被对方捂住了。巫奚像想起什么一样,匆匆遮住他的视线,声音慌乱:“不要睁眼,阿雪我现在很难看……”

似乎真的很怕薄辞雪想弄清发生了什么,他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得极快。薄辞雪几乎被生生肏晕,光滑无毛的阴阜被撞得通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撕开斗篷,在肩胛的两侧支撑开来。瘫软的白发美人被丰密的羽毛虚虚拢住,被遮得密不透风,只有绷紧的脚尖在外面不住地颤抖。

“等等、慢点,已经到底了、呜啊”

子宫被捅坏的感觉太过可怕,薄辞雪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然而他正面对面地被巫奚抱在怀里,非但没能挣扎开来,反而坐得更深了。子宫内的肉褶被一一肏开,瘦瘦的肚子被顶得一起一伏,濡湿的腿心红肿不堪,甚至被生生捣出了白沫……

真的要死掉了。

他无力地扶着巫奚的肩膀,一次又一次被抛向情欲的顶尖。翻江倒海的快感在下腹震荡,顺着皮肉和骨骼的缝隙扩开,让浑身变得酸软不堪。漂亮的眼睛彻底失去了神采,即便捂住眼睛的手已经松开,但依然难以聚起焦来。

而那只手则继续下滑,着迷地抚弄着薄辞雪略微翘起的乳肉,被触碰的位置泛起麻酥酥的刺激感。薄辞雪被他摸得战栗,但已经做不出反应,只有圆润的脚趾若有若无地缩了缩。

敏感的甬道还在被一遍遍地贯穿,穴口断断续续地流出透明的汁液。压抑太久的欲望一旦倾泻,带来的后果堪称毁灭性。薄辞雪近乎晕厥地陷在巫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