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美好的幻想。一百年过去,连梦幻的泡沫都消逝在海面之上,记得这一切的只有他和这串珠子,除外再也没有了。
“……这是你的骨头?”
薄辞雪的神色复杂了一瞬。骨珠粗糙的触感熨帖着他的皮肤,带来微妙的温热感。他有一瞬想要摘下来,但看见叶赫真像死过一次的脸色,他顿了顿,道:“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叶赫真的眼眶瞬间酸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今天难过的事太多了。他止不住地想哭,断断续续地哽咽道:“那就好。阿雪我今晚过来其实是跟你道别的,巫奚说我和裴言在这里只会让你不高兴,我觉得他说得对。看见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我真的很没用,只会打扰你的心情。阿雪你放心,我会离你很远的,不会让你再看见我了……”
说到最后这一句时,他再也憋不住,眼泪汹涌而出。薄辞雪见他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喷了出来,顿时有点无措:“等等,先别哭……”
他伸长手臂去取绢布,却忘了腿心还有一只小触手。薄远正在努力往外爬,不料薄辞雪身体往前一倾,叫他恰好撞在了一枚圆乎乎的肉珠上
一股腥甜的清液从薄薄的布料里渗出来,浸在薄远身上。薄远吸了一口,浑身轻飘飘的,彻底晕了。
薄辞雪伸直的手一僵,尾椎都麻了。叶赫真见他直直伸着手,毫无障碍地理解成薄辞雪想给自己一个温柔的抱抱,立刻甩着眼泪飞扑进薄辞雪怀里。薄辞雪腿里夹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第一次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巫奚又在外面敲了敲门:“阿雪,薄远在你这里吗?我给他调配了解药,可以送进来吗?”
指奸女穴肉道,腕足吸盘吸吮宫颈口,被另外两攻撞见
“……”
叶赫真抬起头,眼眶里还有打着转的泪水,呆呆地问:“薄远?他也在这里?”
在年纪这么小的情敌面前大哭未免太过丢人,饶是叶赫真这么厚的脸皮也感觉到了一丝尴尬。更要命的是,他从进来之后压根没看见薄远的身影,那么对方在哪里?
薄辞雪欲言又止地轻咳了一声,目光游移。但腿间的小怪物像迷了路一样四处打转,最后竟顺着底裤的边缘钻了进去。他努力稳住纷乱的喘息,却忽然感到腿心最碰不得的那点嫩肉被几根湿热的吸盘紧紧贴住,刹那再忍不住,闷叫一声:“薄远他唔!”
白发美人狼狈地仰直了脖颈,身形微微发着抖,手指汗津津地抓着被子,眼尾都湿了。他再装不出无事发生的模样,忍无可忍地低声呵斥:“……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出来!”
殊不知薄远已经快被淹死了。他头一次知道原来水生生物也是会溺水的。
到处都是水,湿漉漉的,香到让人发晕。他四处游来游去,一不小心就会撞在软软嫩嫩、汁水丰沛的蚌肉上。
然后水就变得更多了。
薄辞雪被他折腾得骨头都软了,汗津津地伏在叶赫真手臂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丝绸底下窄窄薄薄的小腹无规律地抽动着,一吸一缩,看起来很容易被顶出形状。
叶赫真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薄远人看起来蠢蠢萌萌的,没想到居然是他们里面最不要脸的一个。他头脑空白地扶着薄辞雪的腰身,混乱道:“这样啊……没事阿雪别怕,我这就帮你把他抓出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摸摸索索地往薄辞雪腿心里伸。那里面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水,带着情欲的烫热。叶赫真过来之前用冷水洗过手,还没完全热回来,光洁的阴阜乍然被温差刺激到,底下的穴眼几乎小小地吹了一次:“啊!”
薄辞雪短促地叫了一声,白眼都要翻起来了。久未沾染性事的身体敏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