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都不能乱碰,稍微摸两把就止不住地痉挛。叶赫真的手又很大,能将他的腿心整个包过来,由于常年持刀,手指和手掌间都带着粗茧。薄辞雪的蚌肉跟嫩豆腐似的贴着他的手心,软软胖胖的肉瓣肉嘟嘟的,在他掌心一颤一颤,轻轻一揉就能揉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白发美人被揉得腿都在抖,长长的羽睫上沾着水汽,白得像天鹅的羽毛。叶赫真的心也在抖,刚刚的伤感全抛到了脑后,被手中温温热热的软嫩触感弄得舌头都捋不直了:“阿雪他现在在在哪?你你感觉得到他吗?”
薄辞雪意识含混地微微点头,嗓音虚软,每个字都吐得费力:“……在……很里面……”
巫奚端着药站在门外,足足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久等不到回答,他再次敲了敲门,问:“阿雪你睡了吗?”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声惊叫:“呃……啊啊啊!”
巫奚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门。只见那草原蛮子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薄辞雪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脖颈软软垂着,流雪般的长发散了一床。那蛮子的手还陷在薄辞雪的衣服底下,一动一动的,不用看也知道摸的是什么地方。
巫奚真想把药劈头盖脸地扣在叶赫真头上:“狗东西!你在往哪里摸!!”
叶赫真乍然被撞见这种事之后也很窘迫,脸憋得通红,干干巴巴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帮他。”
“帮他??!!”
“对啊对啊,你没看见阿雪很难受吗。”
巫奚怒急攻心,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但他知道在这个兴头上被打断确实很难受,只能先忍了这口气,死死咬住牙,目光里流出浓浓的怨毒。
叶赫真懒得理他。他刚把两根手指塞进薄辞雪的身体里,薄嫩而崎岖的肉腔紧紧嗦着他的指腹,贝肉似的小幅度痉挛着,不断地往外冒水:“阿雪涨不涨?这样可以吗?”
白发美人没说话,淡粉的唇瓣被他咬得发白。叶赫真小心翼翼地又往里伸了伸,慢慢探索着多汁肥厚的肉褶,忽然不知抵住了哪块软肉,叫薄辞雪的腰身陡然弓了起来:“!”
他近乎虚脱地靠在叶赫真身上,清冷的脸上尽是晕红,鼻尖也带上了很淡的粉,难以忍受道:“小远你、你别动了……”
巫奚一听差点疯了:“薄远!!你还不给我出来!”
叶赫真用另一只手虚虚捂住薄辞雪的耳朵:“吵什么吵,这不是在捞他吗?别在这看了,你变态啊,没看见我们正忙着,还不出去。”
巫奚将牙关咬得发颤,一字一字问:“你想死吗?”
他一看就知道叶赫真压根没在正经抓薄远,完全是打着捞人的幌子占阿雪的便宜,恨不得把叶赫真踢开自己来:“阿雪你让他松手,他手上全是茧子,是不是磨得你很不舒服?还是我来吧。”
叶赫真回敬:“就你那胳膊腿能有多少力气,揉一会儿就抬不起手了,阿雪肯定还是我好,别上他的当。”
“你胡说八道什么?就你那只黑黢黢的手也配往那里面摸?总有一天我要给你砍了!”
叶赫真骂不过他,搂着薄辞雪的手紧了紧,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大狗似的,就差呼哧呼哧吐舌头了:“阿雪不要听他的,他情绪这么不稳定肯定会弄痛你,选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薄辞雪被他们吵得耳边嗡嗡的,有种家里变成狗场的错觉,但没力气理会。宫颈口似乎正被某种东西一下一下吸吮着,过激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连神志都要崩溃掉了。
*
裴言一个人呆在外面,收拾了狼藉的桌面,又将锅碗瓢盆认认真真地刷了一遍,整整齐齐地叠进柜子里。阿雪之前说饭后带他换件新衣服,现在也不知还做不做数。
他犹犹豫豫了半晌,迟疑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