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熠的脚心柔软,脚趾盖透着很健康的粉红色,脚面雪白,周新桥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目光不偏移,不去干一些很坏的事。
许书熠浑然不觉他的想法,他顺着周新桥的力度抬高腿,脸别到一侧,很逃避地闭上了眼,呼吸微微急促。
随着腿的张开,一切也就尽数暴露在周新桥的眼中。阴蒂破皮了,阴唇也明显肿了,肉穴微微张着小口,肉花磨得成了深色,湿润水亮。
周新桥盯着看了许久。
许书熠只能感受到周新桥温热的呼吸,好近,就在他想催促的时候,忽然下身传来热烫,周新桥大手扣在了他的下身,指腹不知道摸到哪处,一股酸胀从尾椎骨炸开,许书熠反应剧烈地想躲,脚却被攥住,无法动弹,他听见周新桥沉声问:“你今晚见了谁?”
许书熠下意识地编造之前的谎言:“我、我……”
“小熠,”周新桥这次却没有轻而易举被他糊弄,冷声道,“说实话。”
这两句话的语气与之前的周新桥全然不同,许书熠一直认为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却没听到他如此命令式的语气,压迫感很强,一时愣住了。
然而头顶的灯突然灭了,许书熠慌乱地抽回脚来,并拢了腿,结结巴巴说:“到休息时间了,那个……学长,你快回去睡觉吧。”
少管所有统一的熄灯时间,十一点一到,除去办公楼,所有的地方都会关灯。黑暗中,只有外头月亮微弱的银白光线晕开在地面,此外什么也瞧不见,许书熠听见周新桥的呼吸声,半晌,床铺传来嘎吱声,周新桥下床穿好了鞋,语气平静:“好,你也早点休息。”
周新桥:沉默发大疯
7 修罗场
许书熠直觉周新桥生气了。
然而他缺乏应对这类事情的经验,只是呆呆地看着周新桥关门离开。半晌,许书熠下床拿了手电筒和镜子,艰难地对着下身照,才发觉那处尤其的红,肿了似的,轻轻一碰就疼。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起周新桥目光沉沉问他的那句话。
“你今晚见了谁?”
所以,他的意思是江谕弄的吗?
这个想法乍一冒出来,许书熠就吓了一跳,他晃晃脑袋,努力甩掉那个念头。怎么可能?一定是周新桥的话把他的思路带跑了。
许书熠不敢再往江谕那里想,这对他而言太匪夷所思了。
第二天,许书熠特地跑了一趟医务室,把那盒巧克力饼干重新送给了周新桥。他神色如常地接过了那盒饼干,笑着说:“谢谢你,昨天晚上忘记拿上,我还以为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