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龄男生变声期的鸭子音。他说:“多好听啊,以后多说说话,别成闷葫芦了。”
闻声,谢小嘉脸跟烧起来一样更红了。许书熠乐了,他没见过这么薄的脸皮,刚要再说什么,房间门传来滴滴的声响,周新桥刚要进门,见到房间里另一个人愣了下。
“学长,你送完校长了?”许书熠说,“我刚给我学生剪头发呢。”
谢小嘉慌乱道:“我、我走了。”
许书熠连忙拽住他袖子:“等下等下。”
昨天他们几个刚到酒店,行李箱都摊在地上没拾掇完,许书熠从里面拿出一团东西飞快塞进谢小嘉怀里,怕被拒绝似的,把人朝外推了推:“好了好了,走吧,路上小心点啊。”
等人离开了,周新桥才问:“那是谁?”
“谢小嘉,”许书熠蹲下身擦地上的碎头发,“我们班的学生。”
“你给他送了什么?”
“两件短袖。”许书熠随口道。是他为数不多的黑色短袖,谢小嘉家庭应该算不上号,浅色清洗麻烦,实用性不强。
之后,谢小嘉果然穿上了许书熠塞给他的短袖,配上寸头与那张俊朗的长相,不说不笑的时候倒是很冷酷。
尽管昨天他没有提“送”的字眼,许书熠仍然很担心谢小嘉不要,毕竟这个年龄的少年人尊严大于一切。见衣服上了身,他这才松了口气,上课的时候特地点他起来回答问题,是《桃花源记》的翻译。
谢小嘉死死攥着课本,站着答不出来。
“没关系,”许书熠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下课不会的得来问我,不然下次就要罚你抄写了,坐下吧。”
下课谢小嘉果然来问问题。之后的几节课,甚至不提问,谢小嘉也会偶尔主动举手回答,尽管磕磕绊绊,答案却是与标准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