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它缓缓上移,乳尖落入双指间,被梁穹自觉地捻起轻揉。狭长干燥的指腹在上面擦过,引得乳尖一收一弹,微痒的刺激让是处收缩变硬,不再随拨弄变换形状。下体温热的刺激亦如涌泉,有节奏地在周围脉冲,她有种在此地坐成万古巉岩的冲动,却也惦念环绕在身旁温暖的臂膀。

她从梁穹头上退去,将那双因卖力而红肿的唇释放,对方稍显急切地脱了亵裤,露出早就坚挺的势峰。手握等候已久的山峦,将柔云披在尖顶缓缓刺穿,上下浮动的肉体化作翻涌雾海,不知在造物主眼中,八百云关的诞生是否也如此浪漫。吞纳将皮肤褶皱抻平,变成弥望的沃野良田,吐还又带出体液点点,瑞雪甘霖,播种丰年。耳鬓厮磨是和风拂煦,哝哝蜜语是长川潺湲。地天始交,二气乃通,阴阳相济,万象咸安。

他的手指停在阴户最前端震颤,让云烟激荡涟漪,在山峰周遭痉挛。转眼晦日疾风,舒云骤卷,暴雨雷电,交相摧残,瀑流如注洇湿崖壁,云气收折乔木之冠,只待喘喘细声吹开愁云薄雾,四目相天晴雨散。

梁穹吻着她的面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鱼水之欢已近落幕,却见前桥呆呆地,好似没缓过神儿来。

“怎么了,殿下?”

前桥道:“我感觉刚刚和你完成一次神圣而伟大的壮举……不知道为什么。”

梁穹笑了,将被子拉到两人身上盖好。前桥甚至还没等清理就进入梦乡,由梁穹撑着困意收拾残局。

深夜下过一点微雨,明早起来,万物俱新,晴空如碧。梁穹睁开双眼,怀中的前桥早已醒了,正暖暖地对他微笑。

“再来一次吗?庶卿。”

【注】

“七等割屪”,是《笑林广记》里的一个梗。

一士考末等,自觉惭愧,且虑其妻之姗己也,乃架一说诳妻曰:“从前宗师止于六等,今番遇着这个瘟官,好不厉害,又增出一等,你道可恶不可恶?”妻曰:“七等如何?”对曰:“六等不过去前程,考七等者,竟要阉割。”妻大惊曰:“这等,你考在何处?”夫曰:“还亏我争气,考在六等,幸而免割。”

0154 154.凤苑孩子王

1.

居住在黄原的日子里,前桥逐渐排解了从兴国遗留的压抑。这里同样商贸云集,却不像春台那般匆匆忙忙,叫卖的商贩分散在宽阔大道两旁,和牵引黄牛的农人相伴,出了主城就是齐整的耕田,村落聚集,缭绕炊烟。

抬头望见云山气势,低头是一碗热腾腾的汤面,经过固砾军洗礼的前桥不再执着于锦衣玉食的享受,转而在老街物美价廉的小店大快朵颐。

饭后结账,九人的花销还不及她在京都随手买份小食,前桥不禁暗叹,她以为公主府的生活已算得上朴实,可和真正的民生对比,还似挂在云端。

“公主若要南去,可取道铜山,越过三道海,就是大亭府了。”安全护送她回到荆国后,严珂的任务也完成了,打算在此地分别,回京向女皇汇报,然后赶到玉龙新城继续承担兵马指挥的责任。

前桥本想去凤苑看听闻“铜山”二字,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是碧州的铜山?铜山派的那个‘铜山’吗?”严珂称是,前桥就推了推成璧:“怎样?想不想跟我去门派故地重游?”

成璧意兴阑珊道:“有什么好游的。”前桥道:“你总说小时在门派打闹,偷跑出去玩,吃了什么好东西,听得我心痒难耐,怎么现在又不想去了?”

成璧不想去自有他的理由,他虽是由禁中选拔出来受教的童子,可若成年后落选考校,当不成贵族亲卫,还是可以回门派继续培养的。他本被恩师私心寄予了传承衣钵的厚望,临行前选了两个佼佼者与他同行,就是希望成璧落选,可谁知那两个徒弟也动了留在门派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