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把红肿敏感的奶子,扛起他的两条大腿就要再提枪上阵,却瞥见林安左腿内侧的烙印,只一眼就让他睚眦欲裂,他的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现在就把关在牢里的宋知韫一刀杀了。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顾司缪的手用力掐住烙在林安腿上的宋知韫三个字,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血珠很快便涌了出来。
“疼!好疼!”
林安疼得腿都发颤,他半抬起身子要伸手去拨开那只手,抬眼看到顾司缪的脸色,吓得动作一滞,连腿上的疼都忘了,只呆呆地喊了一句“缪缪”。
顾司缪本就白的脸此刻一片苍白,嘴唇却红得像是刚喝了血,黑洞洞的眸子里闪着叫林安看不懂的情绪,浑身肌肉绷紧,整个人犹如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叫林安怕得想逃。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疯子疯子疯子!我要杀了他!”
他骂宋知韫是疯子,可他现在才更像个疯子。
顾司缪猛地跳下床,狠狠地砸烂屋子里摆放的花瓶、桌椅,撕烂那些书画,力道之大仿佛是在撕开宋知韫,除了在床上的林安,屋子里的一切能摔的能砸的全被顾司缪毁坏,精心布置的房间很快就一片狼藉。
没有东西可砸了,顾司缪又捡起地上的剑,他要去杀几个人泄泄愤,杀谁都好,他的一腔怒火无从发泄,他眼里布满血丝,此刻半分理智都无。
林安见顾司缪这样又慌又担忧,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缪缪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忙跑下床,去阻拦还在发疯的顾司缪。
“缪缪!缪缪,别这样!”
缪缪手里怎么会拿剑!
林安吓得不行,冲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顾司缪,林安的力气很大顾司缪一时挣脱不得,结实的躯体带来的温度让顾司缪稍稍清醒了些。
善良的傻子都被顾司缪折磨地不像样了,还去阻止他伤害别人。
“铛!”剑被扔在地上,他摸上环在腰间的手,一把将人扯到身前,微微抬头去看林安的脸,轻轻吐露两个字,“婊子。”
林安伤心地低下头,这几年里他总是能听到别人这样叫他,可他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缪缪也这样喊他。
他的眼眶又红红的,水光在那双眼里闪呀闪的,委屈地不行。
又开始装无辜,这个傻子是惯会勾引人的。
顾司缪一把掐住林安的脸,这几年宋知韫虽然时常在床榻之上磋磨林安,平常的吃食都是极好的,把林安养的更壮硕了,屁股和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两号,大奶子差点把衣服都撑破,脸也比先前多了些肉。
顾司缪用力掐他脸上的肉,掐的脸蛋通红又按着人的脑袋往下压,吃他的嘴,含他的舌头。
两人跌跌撞撞的又往床上走去,林安被推倒在床榻上,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让顾司缪生出要将林安锁起来的念头。
舌头肆意在林安的口腔中滑动,上颚是林安的敏感点,他就故意用力舔舐那里,林安身体细微地颤抖着,鸡巴半勃贴在顾司缪的小腹处上下蹭动着,流出不少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