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又疼又舒服,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晃着臀迎合起顾司缪的手指来,肠道深处涌出的空虚与瘙痒,让林安发出细细碎碎猫儿发春似的叫声。
“唔嗯···啊啊···再···哈啊···再深点···好痒···嗯嗯···”
“骚死了!”轻轻一掌拍在挺翘的肥臀上,他说话的语气里满是愤恨与嫉妒,掏出早就硬挺的鸡巴,大龟头在臀瓣上滑蹭几下留下几道水印,便掰开肥厚的臀肉,对准不断翕张的小口,用力且缓慢地插了进去。
像是折磨似的,粗长的鸡巴一寸一寸慢慢地挤入紧窄的柔道之中,他要林安好好感受自己的温度、形状与长度。
他要把这个被人用过的骚穴操成专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让林安从里到外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啊啊!那里···不要!”
鸭蛋般大的龟头滑过一个凸点,被压在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湿软的肠肉也紧紧地裹住鸡巴用力吸吮蠕动。
“林安哥的骚心,被我找到了。”
顾司缪贴在林安的耳侧轻轻笑了一下,没有注意到林安听到他的话后流下的眼泪,林安高举的手贴在墙面上,他难耐地屈起手指在墙上流下细微的抓痕,顾司缪的手盖了上来,十指相扣,不断挺跨深入。
“缪缪···缪缪,快射,好不好,我好累···嗯嗯···站不住了···哦哦···别···别顶那里···啊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林安被干地双腿发软全靠顾司缪将他抵在墙面上,胸前的两团大奶在冰冷的墙面上上下滑动,奶头硬硬地在墙面上摩擦,敏感的奶尖被墙面磨得乱颤,痒地他恨不得叫人吃上几口他的骚奶子。
下身发浪的穴倒是不痒了,叫顾司缪“硬”了五年的处男鸡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是那大龟头一直顶让林安发浪的一点,叫林安前面是摆设的鸡巴射了一次又一次,都快射不出来了,还不肯放过。
“林安哥,林安哥。”
听到林安又喊他缪缪了,顾司缪激动地不像话,白玉般的脸都微微扭曲了几分,他抱起林安,以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操,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林安鸡巴里稀薄的精液也甩地到处都是。
“缪缪,我怕!”
林安紧紧抓住顾司缪的手臂,生怕掉下来,那手臂比以前结实了些,皮肤却还是那么嫩滑,林安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缪缪真的好坏。
“怕什么,我抱着你呢,永远不会掉下去。”
顾司缪吻了吻林安的发旋,将人放到床上去,他移开边上遮盖住的夜明珠,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他也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林安哥,那个总是对他予取予求的傻子。
“林安哥,我好想你。”?
4看到烙印发疯,逼傻子自慰,鸡巴插穴入睡
【作家想说的话:】
太惨了不忍心写下去了,彩蛋算是两美攻雄竞吧。
林安听到顾司缪的话,眼泪又不听话地流了下来,顾司缪心疼地凑上来亲吻他,却被林安用手推开,顾司缪脸色阴沉了一下刚想发怒,就听林安抽抽噎噎道:“骗···骗人!缪缪···不要我,卖掉我···呜呜···不要你亲!我不要!缪缪不喜欢我,我不要你···呜呜···”
林安挣扎着要跑,顾司缪却一把按住他,他并不打算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辩解什么,明明只要随便编几个冠冕堂皇的就能让林安减少对他的埋怨,可他没有。
有时顾司缪自己都觉得可笑,阴险狡诈坏事做尽了,这几年为了往上爬什么气没受过,现在被林安埋怨两句却委屈地不行。
“好,我不亲你,我不亲你。”
顾司缪跪坐在林安的双腿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