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缪松开被吻地脸色通红的林安,湿热的吻一路从脖颈往下,在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就像小狗似的给自己的心上人做标记。
“缪缪,缪缪···不能···不能杀人的,不能杀人的···”奶子都被人吃在嘴里了,傻子还在担心顾司缪要拿剑砍人的事。
顾司缪愤愤地咬了一口奶尖,又掐了一下另一侧的,满意地听到林安的抽气声,才笑盈盈地抬起头来道:“不杀人,我要操你。林安哥,我也给你做个标记好不好,把宋知韫的盖掉,好不好?”
他凑近林安,呵气如兰,漂亮的眸子里闪着惑人的光,可林安却摇头不肯,被红铁烙印的滋味太痛了,他不想。
“我不要,缪缪,很疼很疼的。”
林安眼里满是祈求的神色,讨好地伸出手环住顾司缪的脖子,可顾司缪不是宋知韫,并不吃这一套,他妒火中烧,掰开臀瓣,大鸡巴就直直地插了进去。
“我弄你,你就不肯,他宋知韫就行,是不是?”
顾司缪快速挺动腰腹,一下又一下狠插进有些红肿的肉穴之中,窄小的肠道被迫撑开吞吐着粗硬的巨物,林安疼得不行还好这身子被操熟了,抽插了百十来下那肉穴又自发地分泌透明液体来润滑,减轻了林安的痛苦。
“呜呜···缪缪,好疼···轻一些吧···我好疼···”
林安被顶弄地都抓不住顾司缪的小臂,脚腕上的铁链被松开,留下了一圈红痕,有些甚至破了皮,在缓缓渗血。
他的腿被分开近乎一条直线,顾司缪伸出手,用力地抓挠那处烙印宋知韫名字的地方,力气很大,仿佛要扣下一块肉没一会儿那处嫩肉就变得血肉模糊。
林安疼得脸色发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软软地倒在床榻之中喘着气,脸上糊满了泪水,心中又怕又委屈,日思夜想的缪缪变了,变得好可怕。
他被迫承受着顾司缪近乎野蛮的操干,前面的鸡巴早就因为疼痛垂软了下去,顾司缪伸手去摸他,细白的手指抚弄着鸡巴,指腹时不时滑过敏感的龟头。
“嗯啊···别···”林安小声地喊了一句,顾司缪却变本加厉地用指甲抠挖马眼,他今天不是来让林安舒服的,他要叫这个婊子好好尝尝苦头。
林安的腿疼得厉害,黏黏糊糊的血液洒落的一床单,仿佛落红似的看得顾司缪差点又发狂了。
鸡巴被亵玩着,后穴也被强有力的操干,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顾司缪还未有射的迹象,林安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只好可怜兮兮地说一些宋知韫曾经逼他说的骚话,来勾引顾司缪。
“缪缪···缪缪···骚屁眼···啊啊···骚屁眼想吃精液···嗯嗯···求你····求你射给我···呜呜····缪缪···相公···我的好相公····想要精液···为你生宝宝···”
他笨拙地讨好,顾司缪听地心热又嫉妒,他眼神发狠,双手死死按住林安精壮的腰身,鸡巴快到只能看到残影。
“婊子,射给你,都给你!骚婊子!”
鸡巴一个深挺,大龟头摩擦过骚心抵在肠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洒了出来打在颤抖不已的内壁上,肉穴死死绞紧还在喷射的鸡巴,蠕动着将精液吞吃了进去。
见顾司缪终于射了,林安笑了一下,整个人脱力地倒在床里,他好累,人有些昏昏沉沉的想就这样睡过去,可顾司缪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半勃的鸡巴从红肿的后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白色的精液争前恐后地从合不拢的小圆洞涌出来,林安的双腿还在细细颤抖着,大腿内侧的伤口还在一停不停地往外冒血,混着白浊滴落在床单上。
“呜呜···缪缪···不要这样···我怕···”
林安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