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上床,枕头底下有块帕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在侧边绣了几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字,是顾司缪、林安,只不过林安只隐约认出了自己的名字。

“缪缪···”

他将手帕搂在怀里,流着泪沉沉的睡去,等醒来时,看到的是宋知韫愤怒的双眼和被剪碎扔在地上的帕子。

“宋少爷。”

林安害怕地抖了抖,颤颤巍巍地喊了宋知韫一声。

“小安,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通房了。”

宋知韫忽地变了脸,笑的如沐春风,他拍了拍手,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来按住了林安,他的双腿被掰开,宋知韫举着烧红了的烙铁,淡淡道:“我要给你做个标记,这样谁要是想操你,就会知道你是有主的东西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您···”

林安怕地想逃,可他力气再大也挣不脱五个彪形大汉。

“滋!”

皮肉烧焦的味道在屋内蔓延开来,林安疼地冷汗津津,浑身颤抖不已,他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温热的液体从他腿根处滑下,宋知韫满意地看着那处嫩肉上,被烙印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我的了,林安。”

他吻上林安,在他唇瓣上重重咬下一口,林安已没了挣扎的力气,由着宋知韫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宋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改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宋知韫的手又摸上了他的屁股,林安忙伸手抓住他,他软着声问他,他是傻子,兴许是活干得不好了,让宋少爷生气了,他祈求宋少爷给他改正的机会,他不想被鸡巴捅进身体里受罚了。

见傻子又怕又可怜的模样,宋知韫觉得自己的心也有几分软了,他松开林安,“今天先放过你。”

林安感激地朝他一笑,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陷入黑暗前,似乎听到了宋知韫焦急又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林安成了宋知韫的通房,府里不少下人说他傻人有傻福,可林安从此便失去了自由,他被困在宋知韫那小小方方的宅院里,每日里要做的便是撅起屁股迎接宋知韫的操干。

林安已经知道这事意味着什么了,越是知道他心里越是难受,他还想着不要他的缪缪,但他不敢再提,就像那条碎掉的帕子被他偷偷缝好藏进柜子底下一样,他把缪缪也藏在心底。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但他知道缪缪永远不会再回来,缪缪用他同宋知韫做了交易,换了一千两银子离开了。

“在想什么呢?”

宋知韫走过来从他身后环住他,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他的身子已经被干熟了,只这样轻轻抚摸几下,腿就软地不像话,身后的肉穴也一张一缩地饥渴地泛起点点湿意。

“唔嗯···相公···”

林安小声地叫着,晃着臀磨蹭勾引宋知韫,宋知韫轻捏了一下硬挺的乳头,一把抱起他往屋子里走去。

······近日,青城内人心惶惶,盘根在青城近百年的宋家倒了,听闻那宋太守贪污受贿、残害忠良还参与了谋逆,那后院的枯井里挖出几十具尸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新上任的顾太守正命人彻查此事呢。

宋家嫡系、旁系数百口人全部押入大牢听候发落,丫环、仆从发放的发放、有的贬为贱籍成为最低等的奴隶。

而林安也成了最低等的奴隶,他的双脚戴上沉重的镣铐,被几个官兵押着不知道要带去哪儿,也许是要把他卖掉,卖到别人家去做工。

林安对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宋知韫被带走前特地把他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跟着他一起去死倒不如赖活着,兴许那顾司缪还能念旧情让林安脱了奴籍,回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