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辱。
众人心里悔恨,上前帮助柳乂带的文官一笔笔记下这群人的罪行,细细地算着?如何判罪。
可柳乂发觉后却只是止住了他们。
“不须细想如何判罪。”他轻声?说道,“河东的律法里,最过也只是极刑而?已。”
柳乂的声?音平和,却叫那些主?管律法的官吏们悚然一惊。
使君语气宽宥,可这分明是不留活口的意思……
*
陆卿婵昏睡了许久,中途被侍女唤醒喝了一回药,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兵荒马乱,她像是又回到了那辆出洛阳的车驾上。
手被绑缚着?,嘴也被堵着?。
陆卿婵既无措又绝望,拼了命地想要?挣脱。
正要?走出城门的时?候忽然响起了张逢的声?音,她满心欢喜,但他急匆匆地回城,最终是没能?发现车驾里的她。
希望刚刚燃起,就被冷水浇灭的感觉太痛苦。
都过去这样久了,同样的情?景在梦里再度出现的时?候,还是如此的难捱。
但梦境太乱,陆卿婵还没有缓过来,场景便骤然发生了转变。
段明朔掀开门帘走入营帐里,他一身黑衣,眼里闪烁着?晦涩的光。
他拉过她的手,粗暴地褪去她的衣衫,嘴上说着?的却是陌生的话语:“世间怎会有你这样放荡的、不贞的女子?”
段明朔不会说这种话,他最喜欢玩弄的就是旁人的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