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不二,甚至有些独断冷酷,但此刻仅是因为陆卿婵怕苦,他便竟真的妥协了。
为首的医官颇有些为难,委婉地说道?:“不服药的话?,或许要用针……”
他又补充道?:“况且姑娘病得?太久,若是一点药都不服,恐怕病症会愈加严重。”
交谈的声音很轻,但陆卿婵似乎还是听?见了。
“不用针,不用……”她带着哭腔说道?,“你不能?这样,我会自己好的……”
十余年前,那个小姑娘生病的时候,也?常常会这样哭着说。
后来她越长越成熟,性子也?不再骄纵,温婉贤淑得?令长辈都赞叹,再也?不会觉得?药苦,再也?不会觉得?针疼。
柳乂心中有一处柔软,忽然?被利刃戳了一下。
伤处流不出血,却会泛起久久不能?平复的钝痛。
他挥手示意?侍从?们都出去,而?后将陆卿婵抱起,轻轻地擦净她脸上的泪水。
“哥哥跟你一起喝,好吗?”柳乂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