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天仪被蛊虫淹没。他的惨叫渐渐变成含糊的呜咽,最终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
"族长,要属下处理干净吗?"丁楷低声询问。
我望向远处逐渐泛白的天际,摇了摇头:"不必。让其他世家都看看,跟我们作对的下场。"
直升机旋翼卷起的风中,我的长发如墨色瀑布般飞扬。
丁楷为我披上绣着古老图腾的外袍,
衣摆上的银铃在晨光中叮咚作响。
"回京吧。"我踏上舷梯时突然驻足,
"对了,把蒋家祖坟里的那对金蝉取出来。"
丁楷镜片后的眸光一闪:"那可是他们镇宅三百年的"
"正好给新收的弟子练手。"我轻抚过已经愈合的伤口,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毕竟,我们这一脉的规矩..."
"血债,当然要血偿。"
随着直升机升空,朝阳将整个庄园染成血色。
地面上,蛊虫组成的诡异图案正在缓缓消散,仿佛一场噩梦的余韵。
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再次响起,
丁楷将我公主抱起,风衣下摆扫过满地狼藉:
"姐姐,回家上药。"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你们家族那些没必要的害虫,这些年我都帮你打扫干净了。顺带帮你管理了一下江家的资产,还算有点从商的运气,比你当年走的时候扩大了二十倍。"
“干得不错。”
我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轻抚过他金丝眼镜下的眉骨,低笑一声:"看来这些年,你倒真把自己当成我的管家了?"
丁楷垂眸看我,镜片后的深灰色瞳孔映着晨光,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不敢。只是有些人总不长眼,觉得江家这十几年没有族长,就能动歪心思。"
他顿了顿,嗓音微哑,"姐姐,你知道的,我见不得别人欺负你。"
“我都帮你清理完那个老族长这么多年了。你以前总说要陪着师父打理小铺子,珍惜父母用生命换来的平静生活,如今怎么舍得回来了?”